第六百五十五章 沉冤昭雪(3 / 5)

嘉靖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我知道师弟是为我好,他带兵是为了给大明评判,他掌权是为了激浊扬清,他给夏言平反是为了化解气。

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他凭什么掌那么大的权,凭什么带那么多的兵,凭什么打我的脸,让我承认一时不察徐阶承认儿子说的有道理,然后微笑着喝了一杯酒,鼓励地看着儿子。

“方岁启用你,除了让你帮我对抗萧风,平衡朝局,还有别的目的吗?”

这次徐真的楞了一下,还能有什么自的呀,方岁也是人啊,他难道做一件事儿还能总一前好儿雕吗:“这……儿子愚钝,确实想不到其他的目的了,请父亲明示。”

徐阶呵呵一笑:“我要说方岁看中了你天赋异,中书舍人只是个开始,会持续提拔你,你信不信?”

徐播低下头,谦虚的说道:“父亲谬赞了,儿子虽略有小才,但儿子并未入任过,方岁何以知之?想来是与萧风的几次对抗,让万岁略知一二,加上万岁深知父亲之能,因此爱屋及乌,推想而知徐播还在说着谦虚的话,猛然间一只酒杯摔碎在了脚尖前,“砰”的一声,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徐阶楸住了儿子的衣领,居高临下的怒视着儿子,压低了声音怒吼道。

“鑫货!找问你,严党做了那么多的擎,包括夏言被杀,现在百姓和百官骂的是谁?”

徐被父亲极其罕见的粗鲁行为吓得手足无措,本能地回答:“严世藩!”

“万岁登基几十年了,他所有的错事罪过都由严嵩父子顶了罪,可那些事儿都是发生在严家交子活看的时候!以后呢?方岁以后就成了大善人了吗?方岁以后就不会犯错了吗?方岁以后犯错谁来替他顶罪?严家交子已经死了,难道还能说是严世潘藩从土里爬出来了,于的那些事吗?”

徐播脑子喻的一声,呆呆地看着父亲,就像吃了什么特别难消化的东西,涨得肚子疼一样。

“父亲是说,岁提拔我,是因为徐阶放并徐播的衣领,冷冷的说道:“前面的两个原因,你分析的并没有错,但这第三个,你必须时刻铭记。

放眼朝堂上下,再没有比你更像严世藩的了。

少年高才,心高气傲,父亲还是首辅,乐于与肃风作对。

万岁用你,一是给萧风点颜色以示警告,二是让你辅佐我平衡朝堂,三嘛,阿阿,就是培养一个新的严世藩。

万罗和萧风从骨子里就不是一类人,萧风权利越大,两个人的分歧就会越大,到最后,总有面临对峙的一天。

到那时,方岁有两个选择,第一是除掉萧风,那样他就会借助我们的力量,就像当初方岁除掉夏言一样。

第二是继续和萧风保持友好,那时候就需要有个牲品,来作为他价师兄弟和解的祭品。

到那时谁反对萧风最厉害,最让萧风厌恶的,方岁自然就会除掉谁,来维持和萧风的关系。”

这就是夫妻吵架,如果都不太舍得打对方,还想接着过,那就得打孩子了。

至于孩子是不是犯了错,那不用考虑,平时那么娇惯放纵,不犯错才是奇了怪了。

徐阶看着目瞪口呆的儿子,叹了口气,温言安慰道。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估计方岁只是预留这一手儿罢了。

也不是就算准了你会如何。

说到底,只要我不当严嵩,你也就变不成严世藩。

方岁对你是公平的,他只是给你一个拿刀的机会而已。

至于拿着这把刀,是变成了将军,还是变成了贼匪,那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好自为之吧。”

徐播哆嗪着拿起自己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深深的垂下了头,两只手握紧成拳。

夏言的案子审得很快,因为大部分的罪证那天在大殿上已经讨论过了,接下来的事儿就简单了。

当年三个帮严党作证,陷害曾铣和夏言的军官,都已经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