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学府的归属。如果你们兄弟仨都不想要,就把这项财产阁置起来,待以后慕容家族出现有能力掌管学府的英才后再作决定。在此期间、学府所需要交的官府年金,你们兄弟仨平均分担。你们兄弟仨都听清楚了吗?看你们谁更适合继承爹的遗志吧?你们有啥好主意也可尽管说出来。
沉默、再沉默!对生活一窃不通的兄弟仨当然不敢吭声,各怀心思的妯娌仨各有各的小算盆谁也不想先吭声。最“诡精灵”的老大媳妇是这样想的;啥杂子“举人公学府”啊?既不能种地又不能卖钱,还要每年给官府交年金,简直是个累赘!要来干嘛?傻子才要呢!但没人接手可不行啊,搁在那每年还要凑钱交费呢!想到这、她以一个当家大嫂的姿态说:公爹苦心营造的学府万万不能在我们这一代子孙中荒废掉的,只是我家阿榷已拾多年未习诗文了,若让我家阿榷承继公爹苦心建立起来的学府,恐怕很难将学府发扬光大。为媳通过再三考量,在我们慕容家三兄弟中,小叔子阿炯才学最好,由他来继承学府,公爹的夙愿一定能实现的。
真佩服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家妇竟然能“滴水不漏”地想出这么一条“一箭双雕”的妙计来。既卸下了包袱、又得到了银两,妙!
慕容家大媳妇话音一落,二媳妇立马附和道:大嫂说的极是!要论起我们慕容家最有才学的男丁,没有人能比得上小叔子阿炯的了。他的文章又写得好,读书又够刻苦,公爹在世时也是最看好他的。重振“举人公学府”的辉煌,非小叔子阿炯莫属。这个二嫂子与大嫂子一样、都是贫贱农家女出身,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什么远见。虽然她处事没大嫂子那么“势利眼”,但也是个唯利是图之辈。
慕容家这俩儿媳的秉性、老夫人是知道的,但细想起来、除了按她俩说的去办也别无他法,但要将一个无利可图的包袱硬塞给人家麦芽独力承担,也要看人家是否乐意才行啊。关键是、她夫妻俩是自己亲生嫡亲啊!想到这、她和蔼地面向小儿子夫妇问:麦儿:你的两位嫂子都力荐阿炯继承学府,你有何看法?
娘:既然两位嫂子这么看好我家阿炯,这是我们夫妇的荣耀,我一定竭尽全力协助夫郎将公爹呕心沥血创办起来的学府办好,不负两位嫂子及全家的重托。其实、麦芽一进慕容家就想改造早已萧条冷落的“举人公学府”的了。当时、那些当初慕名送子弟到戚家庄来的富贵人家,发现自己的子弟在这个“举人公学府”呆了几年啥都没学到,怕耽误了孩子的前程纷纷改弦更张。而一些家景不怎么贵裕的人家又不想让孩子读书读成像三位慕容公子那样,变成一个呆头呆脑啥都不会干的书呆子也放弃了幻想。就这样、学子们今天走一个、明天走一个,没过多久、莫大一个学府就剩下慕容炯一个学子了。如此令人沮丧的场面、麦芽这位“初归媳妇”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曾经忐忐忑忑地给公爹提议说:爹:我们的学府有考虑过改进一下教学内容呢?比如教学大纲里曾加一些实用性的内容。
慕容举人公没想到三儿媳这小丫头居然敢于话有所指地说自己不行,哪搁得下这个面子?于是就一脸不悦地教训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初归媳妇”道:哪是实用性?难道你让我用孔孟之道教学子们怎样去赚钱,让学子们还没进入仕途就粘满了铜臭?还是教学子们犁田耕地,让圣贤之道落入尘埃?这不有辱圣贤吗?人家那些有钱人送子弟来学府,是为考取功名而不是为铜臭而来的。如果是为了赚钱、人家的爹不会教吗?何须送到学府来?另外、要说到耕田种地,人家那些农夫比你爹我这个老学究强多了!我说三丫头呀、别总想那些歪门斜道,干啥事都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地来。你别看现在学府只有阿炯一个学子,假以时日、待我儿阿炯考上个举人甚至进士,来求学之士就会蜂拥而至的。
麦芽见公爹始终放不下学而优则仕的情结、不敢再吭声理论了,怕公爹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躯体一旦受到不顺其意愿的刺激,一怒之下病倒了可不得了。只好向余愠未了的公爹乖巧地跪下悔悟道:爹教训的极是!都怪儿媳太肤浅、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听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