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的进攻。
不过,英格兰人对爱尔兰抵抗军突然发动的武装起义,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有些举止失措,暂时无法做出及时应对,使得那些投机者的暗通曲款尚没有造成致命威胁。
另外,抵抗军与齐国派驻的军事顾问之间也存在一些信任问题。齐国人希望爱尔兰抵抗军稳扎稳打,先巩固中西部地区,建立稳固的根据地,缓缓图之;而抵抗军则想趁英格兰无暇顾及爱尔兰地方事务之际,迅速席卷全岛,将英格兰人全部赶出去,从而建立一个独立的爱尔兰国家。
“哦。”焦先保也不再追问这个深奥的问题,转而又问出另外一个问题,“长官,咱们在爱尔兰要待多久?”
“帕夏尔,我不想成为他们随意拿捏的一枚棋子。我们爱尔兰人自打英格兰人入侵以来,已经遭受了数百年的悲惨命运。我希望在我们艰苦卓绝的奋斗和拼搏中,我们所有的爱尔兰人都能独立且有尊严地活着,每个人都可以掌握自己未来命运。”
一名齐国炮兵军官一边拿着观瞄测具观察前方小城,一边口中迅速地下达命令,指挥几名炮手不断校正火炮方位和炮口仰角。一群爱尔兰抵抗军士兵端着火枪兴奋地簇聚在后面,对着两门火炮和齐国炮手指指点点,小声地议论着。
“待多久?”杜以盛怔了一下,随即苦笑道:“谁知道呢?一年?或者两年吧?”
正当指挥官西蒙·科文尼下令全军冲锋时,那名齐国军官抬手制止了他们的行动,转而命令两门火炮开始装填宝贵的开花弹,然后朝着护墙缺口的位置又轰击了一轮。
“话虽如此,但在军中,勿要随意发此牢骚,以免影响我们双方之间的合作关系。”杜以盛稍稍离开了炮位一点距离,坐在了一个石头上,从口袋里掏出烟斗和烟袋,上好烟丝,将烟斗点燃,惬意地吸了起来。
“你操心那么多干什么?”焦先保横了他一眼,“赶紧地将炮膛擦拭清理好,还有地上的弹药装好箱。……一群夷人互相杀来杀去,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西蒙,仅凭我们自己的力量,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战胜英格兰人的。”副指挥官帕夏尔·多诺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也许,将来即使我们建立了独立的爱尔兰国家,在强大的外部威胁下,我们仍旧会长期地依赖齐国人。”
待英格兰火枪阵列顶着猛烈的炮火接近到一百二十米时,齐国炮兵更换了霰弹,几声炮响,密集的弹雨顿时将英军队列笼罩在其中,他们就如同被大风刮过的麦田一样,齐刷刷地倒下了一片。齐国军事顾问当即抽出指挥刀,命令全军发起集群冲锋。
“夷人的宗教问题,复杂着呢!”杜以盛摇摇头,“一时半会,我也给你说不清楚。”
就在两人在谈论着爱尔兰的未来时,那队匆匆赶来的齐国炮兵小队顾不上休息,呼喝着爱尔兰抵抗军的士兵们将两门55毫米口径的轻型陆军炮(相当于同时代的4磅火炮)推到了恩尼斯基林城近前。
随着两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护墙缺口处顿时冒出一片火光,无数的人影被爆炸所掀起,然后又重重地摔落在地,响起一片痛苦的哀嚎和惊叫。
“啊?都信一个上帝,那咋还不同呢?”
而且,英格兰殖民统治爱尔兰数百年,势力根深蒂固,笼络和收服了大量的爱尔兰中上层贵族和地主,不论是从财力上,还是从军事实力上,都远远强于抵抗军,彻底解放整个爱尔兰非一朝一夕间就能完成的。
虽然在战略上有分歧,彼此之间也缺乏必要的信任,但在打击英格兰殖民统治和具体的战术指导上,爱尔兰抵抗军还是依赖于齐国人。尤其是他们派驻于部队中的炮兵,绝对是他们攻城拔寨、击溃当面之敌最为凭持的大杀器。
“西蒙,你完全是多虑了!”帕夏尔·多诺霍微微一笑,看着那边几名齐国炮手被众多抵抗军士兵围聚着,热情簇拥在一起,深吸了一口气,正色说道:“齐国距离欧洲太过遥远,他们的势力必然无法覆盖到整个爱尔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