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也不纠缠,不过,这反凤之火终归自秦烧起,如今已呈滔天之势,即将乘风而席卷四方。”
江凡放下茶盏,从后脖领子掏出折扇,展开摇了摇:“哦,相爷说国事啊,不错,我秦国反对暗朝,清理星罗,世人皆知,所谓一国不容二君嘛,不知夏国做何想法?听说夏王隐忍,难不成接着忍?”
张仪见他对龙头顶之事只字不提,微微一叹:“此事之前,静观其变,此事之后,王爷不是已经打了样吗?”
江凡有点迷惑:“相爷说话我总是听不太懂,可能本王还是太年轻吧。”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何况王爷这等雏龙……”
江凡一愣,瞬间面色一变:“停!停!别龙啊龙的,这个字可不是随便乱用的。”
张仪笑笑:“王爷不该谨慎的地方谨慎,该谨慎的地方,反而是雷霆闪电呐。然,此事干系巨大,事后风波远比事情本身可怕,王爷可曾做好准备?”
江凡挠着头:“让你说的,我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似的,相爷,你大老远追我来,就是为了跟我打哑谜?”
张仪也不理他装模作样:“王爷的态度轻松,本相似乎明了,弄风云者何惧雨雪加身……好气魄,好城府。既然如此,本相有件事可以亲口说给王爷——”
他看着江凡:“这件事,你果然形如那五国之相。既如此,五国之一,夏,理应策应……”
江凡啊了声:“相爷是说反对暗朝吧,那可太好了,我就说,谁能忍明庭之下还有个暗朝,这叫啥破事儿,亏你们忍到现在。”
他说着,忽然眼神奇怪:“我说,你们不是在等有人做出头鸟吧。看来我又年轻了。”
张仪轻轻抚髯:“顾左右而言他,也罢,本相开诚布公,王爷这出头鸟做的不错,四国都看到了该看到的。”
江凡笑了:“那就好,那就好,只是……”他指了指上面,“说起来,你可不光是麒麟大相,还身为泰岳行走,不担心泰岳反对?”
张仪面色平静,对此似乎不以为意:“王爷都说了,本相乃入世行走,本相之入世择夏而居之,所作所为合圣地圣规,泰岳何故反对?”
“他不查,不代表别人不查,你此前上了太华,这件事总归瞒不住,必定有人将线索往你身上牵连。”樵夫凝神道。
“管他,”江凡不屑一顾:“证据呢?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狗屁,他们都明白,像我如今这身份,不是靠猜想就能奈何的。”
樵夫点点头:“证据可很难,反倒是证明你无辜的证据太多,而且还到处都是高渐要杀你的证据。”
江凡轻笑:“所以啊,太华一时半会儿也没法招惹我,大家可都看到,我去参加会盟,高渐却要杀我,此刻太华就算认为和我一定有关,也会先按下,但暗地里绝对死死盯着我呢。”
“所以,我们是不是要先追究一下?”樵夫沉思道。
江凡点点头:“回去发个檄文吧,先反咬一口压着他们的火气再说。”
樵夫笑笑:“哦对了,孙老已经出手拾掇了凤天南遗体,就算神仙出马也找不到半点线索。至于高渐,孙老亲自押去秦国,如今我们可是明目张胆在江上漂流,谁来都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江凡点点头,他没有交代,是没想到自己睡了那么久,但孙道通等人果然都是积年老妖,做的很干净。
“还有件事,你在凤天南身上得到的天凤功法和南天十字功秘笈,孙老怕放在这里不稳当,先带走了。”
江凡点点头,老家伙想的比较周到。这两样的是非常重要的好东西,有了天凤功法,若是自己能以先天一炁模拟,有没有可能救治淑妃呢?
当然,就看江凡那贼眼放光的阴损相,可想而知这两样东西必有其他妙用,比如栽赃嫁祸什么的……
至于那武道大会盟,在这等天大变故面前,自然无疾而终。据阿来飞鹰传书,天门峡每日里都有人接连不断的前来探查。而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