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这羡慕死多少人。所以你呢就死心塌地跟着夏编好好干吧!”
“你考了多少?”
“A。”
“我操,老胡对你挺器重嘛。”
“那是哥的实力。”
“得了吧,就你跟老胡整天眉来眼去狼狈为奸模样,瞎子都看得出来你俩啥情况。指不定背地里你替胡天华干了多少伤天害理勾当。”
“说这话可就没劲了哈!”于海东破天荒板了个脸,不过看上去更滑稽。
我说开个玩笑,那么认真?又问,“还有呢?”
“没啦!”于海东言辞闪烁,似乎没把话说完,我估摸着没说出来的话才是他今天最想说的。我说要真没咱吃饭去。于海东跟老二像,但也只是像,就像A货和正品,总是有本质的差别。老二如果想打探什么,会说得似乎很顺其自然毫无痕迹,但于海东做不到,憋不住,很突兀地咦一声,问:“你有没有觉得柳妙最近有点儿反常?”
我故意说:“很正常呀。”
“这几天她在座位上老是偷看手机,还经常偷着乐。唉你说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又他妈不是我跟她谈恋爱,这我哪儿知道?”
“而且每天下班很早,一个人急匆匆走,生怕别人知道什么似的,上班丢了魂,下班很精神,不是恋爱是什么。”
“那你怎么不跟上去瞧瞧?”
“别说,我还真跟了那么一回。我看见一男的来接她,人我倒是没看清,开一破现代,估计也不是什么高富帅……”
老三?
于海东狐疑地问:“你认识?”
我摇头:“不认识!”省得于海东一堆的追问,何况真的不能确定是不是老三。按着于海东的描述和此前老三对我表露的态度来看,八成是老三没错。只是不知道老三在我们奉献大西北的这段日子和柳妙进展到什么地步。假如真是老三,这柳妙可就真矫情了,明明看上人张再羽,还非得跟我面前装圣女,回头找机会呛呛她。
于海东说:“柳妙平时眼界挺高,怎么会看上那种轻浮的男人。照我说不出两礼拜准得闹掰,等认识了那人的真面目柳妙指定把丫挺蹬了,你信不信?”
我说:“你为什么总盼不得别人好?”
我心说你以为人老三是吃素的,被他咬住的猎物有几个能全身而退的?
下午一上班夏泉就收拾东西让我跟着一起去那家汽车公司走动。他们一广告部主任接待我们,聊了会儿那主任便和夏泉单独聊去,招呼另一手下人拉我去拍照,来的却不是上次那眼镜男,是一白净大高个儿。白净大高个儿叫朱铭,脸还有点儿婴儿肥,人是挺热情,跟我不生分,啥都说。朱铭是去年刚毕业,好不容易找了这份工作,就是工资忒低。
朱铭说:“你名字挺特别。”
我说:“还好”想到上次的眼镜男,随口一问。
朱铭说:“那哥们儿已经辞职了。”
“辞了?!”
“这地方偏僻,工资又低成这鸟样,几年下来根本没什么积蓄,谁也耐不住这寂寞和两袖清风。那哥们儿来的也有三年多,本事不大脾气不小,刚来那时带过我一段时间,整天跟吃了火药桶似的这不乐意那不满,到处摆谱儿,我整个一他出气筒。前段时间因为打完卡回去睡觉被抓,通报处罚,已经不是第一次,领导对他也不满,找谈话,说不想干就辞职吧。那哥们还算有点骨气,真辞,回老家去了。”
我哦一声:“不跟北京待了?”
“谁不想,倒是能待下去啊,你以为工作那么好找?好的工作跟挤地铁似的,能找到的待遇又低,真不如回去,虽然没北京热闹,至少没什么压力,日子过的不挺滋润?再说,你说说这,荒郊野岭似的,跟在老家有什么区别?”
我说:“倒也是。”
朱铭说:“我其实挺羡慕你,工作不赖,关键是领导对你也好,有前途。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