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难受死了,你送我回寝室。”
“你平时不是挺能喝吗,这才几罐就把你醉成这德行?”
“周一天你真有良心!我菜都没吃几口就一个劲儿陪你喝酒,你呢一个劲儿吃菜,酒都他妈让我喝光了你还跟这站着说风凉话,你良心叫狗吃了吗?让你送我回去又不是叫你去死。”
“送送送,我送你还不成。不过你们公主楼不让男生上去,只能送你到楼下电梯。”
“委屈您了,雷锋!”
“甭客气,还能不能走?”
“走不动,没力气,背我!”
“真走不动?”
“头晕,迈不动腿儿。”
“上辈子欠你。”
季季跟烂泥似的趴在我背上,夜晚的风已经冷到皮肤麻麻的,我停下来伸手把季季风衣的帽儿盖上。还别说,季丫头看着身材挺匀称,放背上真挺沉。从“食天宫”道公主楼不过500来米,我却累得跟三伏天的狗似的粗气直喘,我叫了她几声都没答应,只听见她在我耳旁轻微而均匀的呼吸,估计她是真喝多了。现在也就九点半左右,昏黄的道路上行人寂寥,偶尔三两作对的行色匆匆的人忍不住好奇,顶着寒风放慢脚步打量我俩,还好我是向着公主楼奔去,要是向小南门,指不定就有人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