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般粗犷野蛮。如此优雅的气质,浑身散发着书卷气又隐了一丝丝破碎感。
图婆婆不肯离去:“小伙子,你很勇敢。”
“嗯,其实,那个,我是女子。”虞千宁试图将手抽出来:“既然婆婆的家人来了,婆婆快去看大夫吧。”
“女儿郎,勇气可嘉。”图婆婆没打算放手:“婆婆家有羊。”
虞千宁皱眉,阿婆其实挺健谈的。
话说回来,我能不能活取决于这个帅哥他救不救我。
“殿下……”图婆婆话语又艰难了些。
承霖看向虞千宁,片刻收回目光:“婆婆放心。”
神情平静,举止有节,真帅。
那么,你怎么救我,虞千宁有些担忧,高台上的人不是善茬呐。
承霖拿起阿道手中的剑转而面向高台,纤细修长的手指用了些力道,骨节都泛白了。
承霖单手执剑举至胸前,高台上的人瞬间亢奋了,围栏外的人也亢奋了。
虞千宁不明白这个举剑的动作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就如同不知道眼前的人将会赌上性命救下残存的罪奴一般。
眼下,残存的罪奴只剩下虞千宁和图婆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