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悟能力就是高绝。
境界更是高超,这么快就融入了北府作风,就算是他,当初还适应了好一段时间呢……
观众们也是满脸懵逼,只好憋着疑问,继续往下看。
果然,鸿门宴召开当天,以法真寺为首的三十四家佛寺拒绝出席。
宴席上,其他人不动声色,满堂高座,都在冷眼旁观事态发展,要看谢晦如何处理此事。
谢晦眉眼灼灼,盛装华服,立在高处举杯,神色平静地邀请宾客共饮。
有人便微微露出了鄙夷之色,似乎觉得他要吃下这口暗亏。
却见酒过三巡,辛弃疾神色冷冽,披了一身的夜色寒露,排闼而入,手中长剑犹在渗血,提着一人的头颅,掷在众人面前:“贼首已伏诛。”
定睛看去,正是法真寺的大长老。
一长列士兵紧随其后,手中要么端着、要么提着、要么捆着一群死人活人,全是今日缺席的众多寺庙领袖。
宾客们战战兢兢,噤若寒蝉,一转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士兵包围了。
谢晦上前一步,笑盈盈地说:“我请诸位来,是心怀善意,既然有人不愿意接受这份善意,只好送他去参见佛祖了。”
不会吧,不会真的有愚蠢的佛徒以为他会忌惮佛门势大,不敢动手吧。
只是缺一个看得过去的借口罢了。
谁让你不愿意出席宴会,这不是自寻死路,送上门来的活靶子?
辛弃疾向众人宣布:“三十四家佛寺,每一家的财产都已经回收入国库,首领也已全部枭首示众。”
“很好”,谢晦含笑一拍手,漫天灯辉落在他眼眸中,犹如一片星海翻澜摇曳,“诸位长老都愣着干什么,怎么不笑了?先前的宴会气氛不是很好吗,难道……”
他语气微微一顿:“看来,你们也不愿接受我的善意呢。”
众宾客眼见一片刀光闪过,骇得魂不附体,当即就在脸上拼命挤出一个微笑,开始吃吃喝喝。
谁料谢晦说翻脸就翻脸,丝毫不给任何的反应余地:“哼,你们先用左手拿杯盏,分明就是对我心怀不满!来人,统统将他们拿下,叫寺院内弟子拿二十万两白银来赎!”
观众们:“……”
很好,大家就知道。
当每次以为这就是谢小玉极限的时候,他总能搞出一些很新很绝的坑人操作。
领头的一个大和尚骇然道:“你一个外人胆敢如此!不,你不能……”
“你说,我胆敢如此……”
谢晦徐徐道,缓步下阶,走到他面前。
这人已被制服,谢晦居高临下地看过去,抬起剑柄,在对方肩上敲了敲:“似尔等辈,都敢成为硕鼠蚀空国库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大和尚汗如雨下,不敢回答。
谢晦并没有等待他的答复,铮然拔出剑来,寒光一闪,一颗头颅应声而落,鲜血如瀑飞溅,落满了衣衫。
他冷冷道:“本以为佛法修行得有多高深,已然羽化成仙了,不过还是肉/体凡胎而已。”
满座人不防他突然暴起杀人,皆惊恐地往下他。
谢晦抬眸扫过所有人,目光雪亮,犹如利刃疾刺,任何被他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心头一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
只听他一字一句道:“既然还是凡人,生活在我大宋国土之上,食我大宋之食,衣我大宋之衣,就要服我大宋朝廷管教。”
“昔年天师葛洪成为道教祖师,曾披甲上阵,拱卫城池,获封伏波将军,直至战乱平定,才释甲息兵,归隐林泉。反观尔等,一事无成,为生民之巨害,留你们何用!”
“今日,我就是要告诉佛门所有人,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要么补交上所有赋税,献出所有财产,从此规规矩矩做人,把自己当成帝国公民,真正清心静气地禅修,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