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没人了……”手下是在突厥人撤走后再次搜查。他连声追问:“昨日是何情况?你们怎么查的?”手下岂敢答撞见床笫之事。
“还不快去查那户人家的底细和去向!”谢苹适时轰走手下,瞧见曹怿薄唇紧闭——造成灵遥失踪是他不可忍受的失误,不管怎样她是他的女人!“你对她,和其他女人全然不同呀。”谢苹有感而言。
蒙眼赶路中,灵遥被戴上遮面的帷帽,不让路人看出她的异样。她保持无语,凭借耳朵感受外界,亦渐能觉知光线明暗。跟深眼睛的他连结得太近,不时碰到或踩到他。
他没心思冲她怨言,她听见周边少人时,他与王子低声用突厥语交流;只要附近有人声,便改成汉话聊天气景色。“抱歉,我妹妹是盲人,行路不便。”他笑着向路人解释拉她手的原因,她故意多踩他几脚。
从步行到马车,再换乘至船上,他们已逃出金陵城。曹怿搜到她的腰带了吗?还是不要想他了……
坐在船舱里,他放松少许,有心情跟紧挨着的她说话:“你是沙州人?”“不……是。”她答得游移,故乡本身对她就是难题。“我不信。”他说:“虽然你骑术很差劲,但是南方姑娘不可能达到这水平,在沙州也找不出几个。”他至今对她骑马追赶自己耿耿于怀。她不禁鼻中轻息,曹恂指导自己骑射的过程犹在眼前,那么甜蜜、那么心酸。
“后来我们听闻,坐在你后面的小子叫曹怿。”即使眼睛看不见,她仍立即转头面向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