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我活,让他跪在青芷的衣冠琢前赎罪。
他不信,陈忻之这人就这么容易重新喜欢上另一个人,一个和陈青芷完全不同的人。
周枳那人,他见过,有些聪慧,懂得伪装自己,不过在他眼里,是万分不及青芷的。
陈忻之,他凭什么就这么抽身离去!
陈忻之走在回去的路上,都能想到后面那人生气的模样,他手里攥着那纸条,上面的字迹和从前的一模一样。
第一次有了藏匿的心思,向来坦荡的他自私地想,赵宏安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发现才好。
就如同以前的他一般,心中念念想想的人明明就在身边,却从未关注过而一错再错。
接下来几日,两人倒是没了机会说这事。
随着赵经竹的加入,明王这边,显然势力增强,又因战术的调整,赵宏安和陈忻之都轻松不少。
这些事,王管事也不像开始一样瞒着周枳,桩桩件件,仔仔细细都说与她听。
只是明王的军队退至城墙边上,街道上的兵器相交更是频繁,将军府几乎一刻都不敢松懈。
贤王府的人被转到将军府来,守卫里三层外三层,到处都是腰配尖刀的士兵。
贤王虽是武王叔辈,按理再怎么样,武王也不会做得太过,奈何武王这人平时不显,狠心起来,六亲不认。
然而就在赵经竹将贤王府私下搬空后的半夜,贤王府突降大火!
若是有人在府里,想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贤王寻常不管宫中实务,瞧见自家晚辈兵戎相交,也是愁眉不展。
周枳不好多说什么,赵宏安和赵佗,往大了说,是朝廷的事,往小了说,也算是皇家家事。
好在府中清幽大师在,整日拉着贤王下棋讲佛。
周枳这边,有贤王妃和她嫂嫂陪着度日,也不算难捱。
外面常有消息传来,武王节节败退,大家都觉得守得云开时,周枳却越来越担忧。
武王这人,面上不显,若是逼急了,怕他突然疯魔起来,咬人一口,必要人命。
也不知陈忻之的身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