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鲁公急令公子豫返朝,掳其实权,升居闲职。
对此有功不赏,公子豫心中颇有不满,然君令难违,亦只得领命。
及后战乱不断,先有纪人倚齐伐夷,齐鲁剑拔弩张,后有郑卫之争,宋鲁盟于宿,联卫三家抗郑。
争战即始,公子豫心若明镜,自此鲁人再难独善其身,空有报室之心,奈何手无实权,庙堂之上再难说上话。
后又散尽家财加固曲阜城防,南门受损最为严重,公子豫聚家眷门客二百余人除旧去腐新建南门,历时三月方成。
再后,卫领宋鲁发兵伐郑,郑亦携王师并虢旅镇守虎牢拒敌关外。
胶着之时,周卿祭伯前来劝说鲁公罢战!
公子豫听闻,冒死谏言,言及当下鲁宋争方息,邦力大损,急待休整,切不可轻易言战,且和天子王师相抗,有失天下大义,背负不忠之罪。
鲁公拗其不过,下令撤兵。
其后郑又邀邾师助阵,或邾君使人私告公子豫,请听鲁公建言。
公子豫心下认为,此为天赐良机,如此便能扶正鲁人姿态,证实鲁人忠君,借此可正世人视听。
公子豫借此直言鲁公,然遭大夫羽佳反对,鲁公未能采纳。
公子豫一气之下私自出关出使邾室,这便出现邾君殿堂争论一幕。
知其前始后末,祭足顿生钦佩之情,双手提起酒樽举至半空说道:“公子忠心天地可表,实乃鲁之大才,在下犹心敬佩,先干为尽!”
见说,公子豫亦举起酒樽回道:“知我者,唯有祭子,人生得遇知己,吾愿足矣,不醉不休!”
说罢,两樽相碰,各自饮下。
祭足单手提樽,豪情顿生说道:“天下之势,公子自明,既愿助郑,你我何不来个臣代君盟,加以盟约以示天下,乱世之中,干一翻大事,亦不枉人世走这一回!”
见说,公子豫听完,单手轻抚胸口,自顾说道:“臣代君盟?好一个臣代君盟!”
说罢,抱起桌面酒坛先主后宾添满酒樽,随即半举陈酿致祭足说道:“谗臣当道君弱不明,吾为鲁臣只恨报室无门,愿听祭子差遣,成此功业!”
祭足亦提起前酒樽附和道:“公子相助,来日邾人庙堂,定成此事!”说罢,两樽相碰。
两人商定完细节,饮至夜深,方才抵足而卧。
次日,祭足领公子豫同赴邾君大殿,一翻犀利说辞,加以厉害关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邾仪父百口莫辩,只得咬牙应了此事。
公元前722年,周平王四十九年,邾君邾仪父身为东道主主持盟典。
于翼地高筑祭坛祈天告地,三人并肩而立,邾仪父居中,公子豫并祭足立于两侧,侍者一旁宣读盟约以告天下。
周礼繁琐,此初不再熬述,历时半日礼成,公子豫身披铠甲并邾并甲士三千誓师兵发宋境,祭足随行。
次日,祭足领公子豫同赴邾君大殿,一翻犀利说辞,加以厉害关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邾仪父百口莫辩,只得咬牙应了此事。
行军七日,大军抵达宋地边境,公子豫颁下将令:此次出兵以袭扰为主,不可与之正面列阵对战。避开宋军重兵把守之城池关卡,集中兵力突袭宋兵烽火营区,令其烽火四起,如遇敌兵大军来袭,着速退兵,切不可恋战损兵折将,违令者军法从事!
将令下达,仅仅数日间,宋地境内便狼烟四起,又因来犯之敌一击即退,无法窥清其实力几许。
宋公殿堂之上怒斥群臣无能,似此亦无怪乎群臣失职,小股敌人侵袭,以重兵围剿方为上策。
然此时室内已无可调之兵,若倾巢而出又恐城池又失。
此时大司马孔父出而奏道:“臣有一策可保君上无忧,只恐君上不忍为之!”
宋公子和见说,怒气未消冷面说道:“且说来一听!”
孔父见允,抱拳回道:“君上何忘制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