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我退到他身后：“王上，奴婢不想见摇光君。”

他看破我目的，无奈笑着：“孤不让你二哥进来，你不用躲开。”

我狡辩：“才不是，奴婢是不想见摇光君，他向奴婢讨要利是封，奴婢没钱。”

他温和一笑：“那你带上茶水，去内殿坐……”

“臣拜见王上。”

我愣了一会，手脚冰冷，他很少这样鲁莽，还冒冒失失地跑进来。他要做什么？

齐王把我挡在身后：“长生，好久不见。”

二哥望着我，眼神坚决又恐惧，我耳朵响起嗡嗡的声音，上一次见他露出这种眼神，是他去郑国前，他回来后，彻底倒向江世昀，还帮他娶了施予。这次在太极宫，他想干什么？他还能做什么？

他咬唇跪下来，重重磕头：“愿王上看在从前卫王对王上的照顾和保护上，放臣妹顾长瑶出宫！”

“这个不行，孤要保护她。”

他声音洪亮：“那就请王上赐臣鸩酒，臣求痛快一死！”

我茫然失措，听不见自己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