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敛了生动的神情，皱着鼻子：“公子身上常备玄元丹备就是防止自己受伤流血，可公子看见姑娘血流不止的模样，一连给姑娘喂了四五颗玄元丹，他一年能拿到的也就十颗玄元丹。”她很严肃地看着我，她平时都是笑嘻嘻的，身上散发着和气，这般肃穆，我倒是有点怕了。

“公子把半条命都给了姑娘，姑娘在言语上多让着公子可好？公子说话有时候是带刺，可老夫人给他的折磨足够还公子嘴欠的债了。”她握着我的手，“卫璇姑娘，公子求公子茂出手花了好大一番心思，他都想把云良阁交出去，作为公子茂的报酬。”

我不语，低着头想着她这番话的真假。

“奴何时骗过姑娘？奴怎么骗得过姑娘？”她用问题回答我的问题，我得出了答案。

“他给了公子茂什么？”我问。

月牙笑着，笑得翠黛像上弦月那般弯，“姑娘不会想知道的，明天奴做点桂花糕，姑娘帮我送给公子，这事就过去了。”

“华阳君可没那么好哄。”我揶揄。

“是啊，所以要姑娘送过去。”她替我盖好被子，吹灭蜡烛，“姑娘早点睡，姑娘在这里，公子开心一些。”

我不想理会她话里的话，还是那句话，一个用蛊虫控制我的人，没有资格谈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