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妥。”钟新义微微皱起眉头,“那样一来把祁宏益给惹了气上来,怎么着也能把我的局长给撸掉。”
“有些事担心也没有用,反正事情很清楚,如果你办了何大龙,肯定会有把柄落到祁宏益手里,他一抬手就能把你打翻;如果你不办何大龙进而证实他是清白的,总归还有平安无事的可能,而且这样一来,祁宏益要是平白无故拿下你的局长,我这边也还能提出反对意见抗衡一番。总之,选择后者还是有希望的。”
“的确如此。”钟新义点了点头,“不过说到何大龙,还真是个不省心的货,虽然这两年我使劲把他给漂白了很多,但还不够干净。”
“你呢,你自己能摘得干净吗?”冯德锦问得很认真。
“应该干净了。”钟新义道,“凡是我能预料到的不妥之处,全都已抹平。”
“不能是应该干净,而是要一定干净。”冯德锦道,“处在一定位置,半点闪失都来不得,尤其是又被人盯上了,稍有差池便会完蛋。”
这一点,钟新义也早有意识,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他咬了咬牙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实在不行就学壁虎,断尾保命。”
“要谨慎呐,小心惹上更大的麻烦。”冯德锦听后摇头道,“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候,怎能用此下策?”
“没事,别忘了我是搞什么出身的。”钟新义呵地一笑,“当然,就像你说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当然不会走那一步,况且现在何大龙还是我的挣钱机器呢。”
“就是,那些没有退路的法子就别想了,还是好好琢磨琢磨眼下对付祁宏益的法子,如何做得更周全。”冯德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