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呀?本官素来都是身无分文,心忧天下。”
姚潮海感觉石天雨言之有理,便苦恼的说道:“可我们姚家,现在也没有现钱啊!替你修路要给那些民夫发补贴,上次和大乘教余孽干了一架,要替你发怃恤金,我们姚家,随随便便就扔出去几十万两现银了。现在哪里还有钱呀?你上次让我给你买宅子,就是因为没钱,所以没给你买。”
石天雨愕然的反问:“不会吧?你们姚家乃是川中首富,会拿不出一百几十万两现银吗?你骗别人可以,但如此欺骗本官,说的过去吗?本官像是傻帽吗?大明天下的府州县,有哪个府州县像本官治下辖区如此红红火火的?”
姚潮海气呼呼的说道:“不是啊!咱家的钱,是给玲儿转走了。她全部提现银出来,都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我爹说把谷香县、盐台县的田地以及咱家的驳运产业留给我,让我不要和妹妹争那些现银。所以,姚某没有现银啊!”
石天雨一怔,奇怪的问:“玲儿一个姑娘家家的,要那么多的现银干什么?而且,她终究是要嫁人的。带这么多钱来作嫁妆吗?是要嫁给本官?还是要嫁给别人呀?”
姚潮海摇了摇头,说道:“姚某也不知道。爹已经帮你和玲儿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但是,玲儿平素花费蛮大的。她身边总有一帮江湖朋友。而且,上次康复生、向玉山和谢至川这三大高武之人领着两万孽徒来驴王山一带闹事,也是玲儿的江湖朋友挺身而出击退谢至川几个高武之人的,不然,我们姚家人,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嗡嗡!
石天雨顿时一阵脑嗡耳鸣,感觉事情不对劲,便颤声惊问:“当时,你们几个打康复生、向玉山、谢至川三个?”
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唐美玲也就是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多的高武之人相助于她呢?
纯粹是为了姚家的钱吗?也不对!
哦,也有可能,大乘教余孽不是花钱收买了很多高武之人为其所用吗?
我不该怀疑唐美玲,她对我那么好,要死要活的要嫁给我,我怎么可以怀疑她呢?
以她那么倔的性格,抢分家产,也不无道理。
不然,姚家的钱会给姚潮海这个纨绔公子败光了的。
姚潮海说道:“当时是五个打三个。那些人可能收了我妹妹很多钱吧,平素都是给我妹妹当轿夫的,彭金石和他们也是很熟悉。”
嗡嗡!
石天雨闻言,顿时又是一阵脑嗡耳鸣。
刚刚还想不应该怀疑唐美玲,但是,姚潮海此言,却让石天雨不得不怀疑唐美玲。
即便是花钱收买来的高武之人,也不可能给唐美玲当轿夫吧?何况那些还是高武之人,会这么贱吗?难道是为了唐美玲的美貌吗?
姚潮海又说道:“妹夫,给钱啊!你得让我光宗耀祖,在咱家,我是待不下去了,我不会营生。平素也就是靠我爹给我钱花。现在我爹手上没有现银,和恒连锁银号又发生挤兑风波,我身上没有钱啊!你得让我尽快的当官啊!我妹妹那么漂亮,就这样送给你享用了,将来还要为你生儿育女,你占我们姚家的便宜多大呀!你得有点良心。”
既然是纨绔子弟,自然也不惧石天雨是什么官员,说话还没有把门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比戴坤还更加戴坤。
石天雨回过神来,说道:“本官真的很清廉,给你捐银子买官之事,哦,对了,现在去谷香县吧,找卓越,本官让他替你捐这笔款子。”
姚潮海随即笑道:“妹夫,你看你,太假了,你还说你清廉,我早就纳闷了,你给卓家那么多的工程项目做,卓家不会回报你吗?不拿点钱给你吗?你还清廉,清个鬼!整天吃好喝好,花钱如流水,还清廉。你哪来那么多的钱呀?你的俸禄有多少呀?在我这个兄长面前装清廉。哼!你骗骗那些民夫可以,但别在我面前装啊!我什么世面没见过?”
石天雨当真是哭笑不得,但也握理力驳,说道:“令尊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