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城知府之职?你把这件事给老夫说清楚,别以为老夫的眼睛是瞎的。”
戴坤顿时气噎,哑巴了,一张老脸红成了猪肝。
韩凤凰毅面无存,当即撒泼起来,哭着怒骂戴坤,骂道:“你这老柴骨,当初老娘就说要将意儿嫁给石天雨,石天雨多好啊!有前途,又有钱,还有才,你偏偏要热脸贴上冷屁股,现在,你让戴家颜面何存?
被人退亲了,没过几天,满城风雨,皆会以为我家意儿没人要了。你让老娘这颜面何存?老娘以后还敢出门吗?”
戴坤老脸通红,无言以对,甚是难堪,心里也甚是后悔领着韩凤凰来到吕府,暗暗慨叹人世间的女人哪能藏得住心事呀?诶!老夫给韩凤凰母女害死了。
吕源伸手一拍案桌,怒道:“好了,韩凤凰,你要撒泼,回你府上去撒泼去,别在敝府撒野,你如此大吼大叫,成何体统,滚!”
自从有了魏忠贤这层关系和背景,吕源也强硬起来了,对谁都是喝斥,对谁也不给面子,再也没有以前的假和蔼了。
就是对于提刑按察司马致富和都指挥司高迎强,见面也是喝斥的多,和气说话的时候少。
韩凤凰给吓得浑身哆嗦,战战兢兢的伸手扶墙而去。戴坤朝吕源欠欠身,颤声说道:“老夫就算把我家意儿卖到馆院去,也不会让她嫁给石天雨那狗杂碎的。哼!”
吕源挥挥手,骂道:“戴坤,你跟老夫斗气有什么用呀?你有种的话,找石天雨论理去啊!你是丐帮弟子吗?你是大乘教余孽吗?你的脖子很硬吗?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可理喻!你要是再闹出不让老夫省心的事情来,你就告老还乡去。滚滚滚!”
戴坤难堪的转身而去,走出吕源的书房门前,却忽然吐血,萎顿在地上。
吕源急忙大吼一声:“来人,扶戴大人回戴府,传郎中给戴大人诊治病情。”
心里甚是恼火,现在正是官运亨通之时,戴坤却跑到吕家里来吐血,这不让霉气冲撞了老夫的官运吗?所以,即便是要叫郎中来给戴坤疗伤,也要让戴坤先回戴府去。
吕府一帮侍卫跑过来,抬起戴坤就走。
戴坤仿佛此时才明白官场没有真朋友一样,顿时气晕过去了。而且,这次气的还不轻,天天咯血。每当想起吕戴两家的姻亲之事黄了,戴坤就气的咯血。
涪城。
石天雨白天领着张慧和贺兰敏月、姚潮海、戴氏兄弟等人认真署理公务,到各个县去督战”一正二抓三修“要务。
晚上,石天雨自然是要回到系统空间和众妻妾快乐的。
但是,白天都是从早忙到黑。
跟着石天雨的姚潮海有些吃不消,颇有些怨言。
这天,坐在姚府的厅堂里,与石天雨品茶一会,便侧头对石天雨说道:“妹夫,涪城的事又不是你的祖宗业,哪个知府像你这样不要命的干的?咦,你不是说让姚某到哪个县去当主薄的吗?”
石天雨含笑说道:“石某得罪了金钱帮,而金钱帮是有朝廷背景的,姚兄不是已经探知和恒连锁银号出现挤兑风波之后,朝廷调派各路兵马给和恒连锁银号维持秩序吗?若是姚府出现这样的事情,朝廷会这么干吗?之前,本官也说过,你要当一个县的主薄,得捐款啊!
自有文字记载以来,每个朝廷就是这个规矩,你不懂吗?而且,捐款买官,还只能是冷门职务,现在,本官都给你定好的职务是一个县的主薄,一个县的三大主官之一。你得拿钱来啊,这钱可是要入某个县的公账的,得有不少官员签字证明。”
姚潮海不满的说道:“你还真收钱呀?我妹妹那么漂亮,白给你吗?你自己不会替我掏这笔钱吗?要不,你给我钱,我捐给府衙。”说罢,还真伸手出来,向石天雨要钱。
石天雨笑道:“这钱得你自己出,你自己捐,这是你自己为自己积德积福。就像咱们到寺庙里拜佛烧香一样,这香火钱得自己掏,不能让别人来掏。再说,本官素来清廉,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