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要是好人如此被折腾,被斩首,那就实在是太冤了。
不一会,何在仁和十八名镖师的人头,便被刀斧手提着进来,均是血淋淋的,甚是可怕。
有的死后还没有瞑目,瞪圆了眼珠,真不明白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花千朵纵然是江湖中人,也忍不住伸手掩脸。
何宝富挥挥手。
一帮衙役便拎着这些人头,出去悬挂在城门上了。
公堂上,血迹斑斑,血红的脚印也很杂乱。
何宝富侧头对石天雨说道:“石大人,可以了吗?本官尿急啊!快忍不住了。”
石天雨笑了笑,朝何宝富眨眨眼睛,说道:“何大人,你得让人去请郎中,把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的内伤治好,把他们安置好,还得派人去联络他们的家人,早点来接他们回家。另外,你还要派人去请兵,保护好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的安全。最重要的是,得把金滇镖局查抄的财产,返还一半给云龙帮的弟子啊!现在,云龙帮弟子万余人没有饭吃,没有钱用,会乱的,对昆阳州的治安不好。”
一边答话,一边不停地朝何宝富笑呀笑,眼睛也不停地眨呀眨,使用“移魂**”,好让何宝富听他的话。
何宝富虽然会武功,但是,功力不是特别深厚,刚才又被石天雨吸走了部分功力,此时实在受不了石天雨的“移魂**”了。
于是,何宝富频频点头,吼道:“来人,请郎中,把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的内伤治好,把他们安置好,派人去联络他们的家人,早点来接他们回家。另外,还要派人去请兵,保护好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的安全。现在,把查抄的金滇镖局的财产,返还一半给云龙帮,这些财产原本就是云龙帮的,是给金滇镖局谋夺去的。我们做人,得有情有义,得给云龙帮的弟兄们一碗饭吃,维护好昆阳州的治安。”
“诺!”
数名候命的捕快,均是躬身应令而去。
不一会,守在府外的将士们,一涌而入,抬走了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和他们的大弟子,安置到了州衙斜对面的江景客栈去了。
何宝富吼了几句,尿又急,忍不住又说道:“石大人,可以了吗?本官尿急啊!”
石天雨一笑,用脚踢踢何宝富的“足三里”和“风市”两个穴道。何宝富的身子登时蠕动了一下,便双手趴在案桌上,借力撑起身子,转身离去,但是,双腿麻的太久,刚刚转身,刚刚迈开脚步,便摔倒在地上。
“砰!”
何宝富惨叫一声,左肩着地摔疼了。
几名刀斧手赶紧过来,扶起了何宝富。
何宝富再也憋不住了,直接就尿裤子了。
石天雨赶紧俯身,伸手去扶何宝富,笑道:“何大人,你尿裤子了。唉,你都快五十岁了,还尿裤子。好啦,快去换裤子吧,早点歇着。不过,你得授权予我,有些事情,我得替你作主啊!”
“哈哈!”
公堂上,在场之人,全都忍俊不禁,都大笑起来。
何宝富脸红耳赤,讪讪地说道:“你们都听石大人的。”
“诺!”
衙役、刀斧手和在场的丫鬟、男仆均是躬身接令。
何宝富便一瘸一拐地走开了。
此时,何四海领着一群文职士兵,抄好三百多份告示,抱着过来,递与石天雨阅看。
石天雨一目十行,阅看之后,发现并无不妥,便笑道:“何师爷,写的很好啊!快带人去张贴吧,然后收拾东西,待会就随我出城去涪城!本官有权任命从七品以下官员,本官先让你到涪城下辖之县去当一个主薄,然后回府衙当推官,再看看将来出任什么要职,好好努力哦。”
“诺!”
何四海激动万分地应令,随即领着众兵丁出去,率众全城张贴告示,并敲锣打鼓,引来全城百姓围观那些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