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女儿身,原本就无志于江湖,只是万般无奈的才当上云龙帮的帮主的。毕竟,云龙帮是她父亲花书青创办的产业,虽然可恶,但是,终究是她父亲的产业,也正是因为可恶,所以,花千朵才要在父亲死后当这个帮主的,希望能把云龙帮从此引上正轨,引上正道,引上正义之路。
现在,花千朵倒是阵阵害怕,心想:石大哥此前在玉皇湖畔对我说的话都是对的。
敝帮今后真不能再走老路和邪路了。
否则,一旦石大哥离开云南,何宝富又要翻脸的话,水兵便会来围剿敝帮弟子的,飘渺谷也不会放过敝帮弟兄的。还有那个现在不知道藏身于何处的花百年?也绝不会就此罢休的。待会,办妥了这里的事情,我得拉石大哥陪我回总舵,然后,我率领全帮弟子搬家,离开玉皇湖,到涪城去。从此,我跟着石大哥,走正路,一心为民办实事。
花千朵心思如潮,又不时地看看石天雨。
石天雨又翘指对何宝富赞道:“何大人,你真是断案如神啊!你好样的,本官得向你学习,以你为榜样啊!你是昆阳州的何青天啊!”
何宝富脸红耳赤,心里甚是恼怒,恨不得撕碎石天雨。
但是,现在也只得强颜欢笑,说道:“呵呵,石大人过奖了!如今有石大人指点,本官才能断案如神啊!石大人真是本官之贵人啊!”
“哈哈!”
石天雨和何宝富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
花千朵、花秋行、花冬风闻言之后,相视一眼,不由也大笑起来。他们不是官场中人,哪里能够悟出石天雨与何宝富之间的微妙关系呢?
半柱香功夫后。
昆阳州城的所有捕快和城内的部分驻军联手,将金滇镖局的总镖头何在仁及所有镖师和所有家眷,全部抓捕而来。
领队和率部去抓人的,都是何宝富的亲信,都很有经验,都很懂事,已经给被捕的所有人都堵上了嘴巴。
石天雨又低声说道:“何大人,男人不狠,江山不稳。随便说几句就得了,重要的是何在仁的人头。此人为富不仁,明里押镖,暗地里谋财害命,乃是锦衣卫通缉的重要案犯,必须尽快处于极刑,否则,昆阳州衙无以平息民愤。”
何宝富频频点头,此时岂敢不听石天雨之言?
而且,现在也很尿急。
但是,双腿无法动弹,想走也走不了。
心里更期盼能快速断案,把事情尽快的了解。
然后,去尿尿,不然,就要尿裤子了。
“啪!”
于是,何宝富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即刻开堂审案,并开门见山,张口就给何在仁之案定性,大声喝道:“何在仁,你勾结路北雄,劫持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一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路北雄也已经签字画押,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来人,给何在仁的父母妻儿,全上烙铁!”
随即喝令对何在仁一家老少用刑。
何在仁顿时老泪纵横,平素和何宝富的关系多铁啊!给何宝富送了多少不义之财啊!但是,今晚这是怎么啦?
就算何某历来为富不仁,谋财害命,但是,你何宝富答应过何某的,要永远保何某一生平安的。收钱的时候,你何宝富怎么不手软呢?
咦,何某现在是在做梦吗?
这是梦境吗?
何在仁真的也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家老少被威胁,便也只好乖乖认供了,当堂就在何四海给他编好的写好的供词上签字画押。
何宝富随即喝令将何在仁全家打入地牢,又命人堵上何在仁的嘴,将何在仁押出去斩首示众。
“呜!”
顿时满堂哭声,何家老少哭的一塌糊涂。
花千朵、花秋行、花冬风顿时又是一阵目瞪口呆,傻了一般似的,均自心道:世上哪有这般断案的?这何宝富真不是东西!唉,幸好,被斩首示众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