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这小杂碎,他敢?老子劈了他。”
邬正道即刻落井下石,展开推理,想当然的说道:“有可能。两大匪帮火拼之事发生前,下官从未听闻过戴大小姐会头痛的?会不会是石天雨那狗杂碎借当时救戴大小姐的机会,暗中刺了大小姐一根毒银针呢?”
说罢,悄悄的向路海翘起了拇指,称赞路海太有才了。
向来香哪管这是推理还是猜测,连忙再次落井下石,随声附和的说道:“对啊!要不然,为何那么多郎中就治不好戴大小姐的头痛病呢?为什么就只有石天雨一人能治得好戴大小姐的病呢?”
说罢,也悄悄的向邬正道翘起拇指,称赞邬正道:你这老小子真毒啊!你现在比老子都毒了!
好!够毒!够狠!
老子欣赏你这老不死。
“啪!”
戴坤闻言,想想也有道理,不由怒发冲冠的一拍案桌,起身挥手让路海去传石天雨过来,怒吼道:“他姥姥的,路海,即刻传石天雨过来见本官,哼!”
路海头脑还算有些清醒些,闻言之后,战战兢兢的起身,躬身回话:“戴大人,那,那姓石的小狗崽现是布司府的右参议,从二品官员了,卑职传不了。卑职,诶!”
戴坤闻言,气的跌坐在椅子上。
向来香、邬正道二人见状,顿时满脸堆欢,感觉再次把戴坤与石天雨的矛盾激化了,今夜真是好收获,花钱也值得。
又均是心想:老子就是要激恼戴坤,只有让戴坤动起来,才能斗的过石天雨,才能给那些被石天雨处死或是被石天雨赶出官场的亲友们报仇雪恨。
月影西沉,残星明灭。
戴如意的香闺里。
戴如意但闻此言,心头大吃一惊,暗道:真是石天雨偷偷的刺了我几针,才会造成我经常头痛的吗?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石天雨那天搂着她,救她的情景。
继而,戴如意又心道:后来,石天雨借给我治病为名,在我这里摸了一下。
此事,是当时韩凤凰在戴如意的床沿前说漏嘴,不经意的把石天雨给戴如意治病的情况告诉了戴如意。
戴如意心想至此,顿感脸颊发热,心跳加速,霎时间,汗湿全身,不由又暗骂道:石天雨真要是这样的人,那真是连牲口也不如了!
思忖至此,随即掀开被铺,一跃而起。
但是,戴如意起身踱步两圈,却又推翻了刚才的想法。
又心道:不!不可能!石天雨是乡民心中的好官,他离任谷香之时,那万人空港的情景,可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向来香和邬正道他们几个不是好人,他们天天到府上来说石天雨的坏话,他们才是奸臣。
但是,我为何最近经常会头痛呢?
我以前在云南学武之时是不会头痛的。
为何其他郎中治不好我的病呢?
为何石天雨在我身上一,一摸,我就好了呢?
石天雨真的是对我使坏吗?
戴如意坐回床沿,又对只有石天雨才可以医治自己的病感到不解,遂又心道:石天雨是真的喜欢我吗?还是要对我图谋不轨?哦,不对!石天雨一直对我戴府中人都是很好的,爹那样整他,他也从来没有报复过我爹呀!
唉,别想石天雨了,好烦啊!
戴如意回想起前阵子石天雨对她所说的甜言蜜语,又对照向来香和邬正道等人所说的情况,感觉又对不上号。
因此,戴如意的心头又烦乱起来。
像喝醉酒似的扑在床上。
尽量压抑自己不要去想石天雨的那些事情。
尽量去想师门的事情,去想小时候快乐的事。
清风阵阵,给天地间带来了丝丝凉意。
此时,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声响,像是在窃窃私语,又像是在编织着夏夜的梦。
戴坤稍坐一会,眼望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