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晕过去呢?
但就在此时,戴如意最不喜欢的事情又发生了。
因为戴如意又听到了向来香和邬正道要置石天雨于死地的那些毒计。
厅堂里。
邬正道呷了口茶,又问戴坤,说道:“戴大人,关于再参石天雨一本的事情,你意下如何呀?”
送了钱,便更有底气了。
戴坤摇了摇头,感觉邬正道的办法没有什么效果,便耐心的解释说:“参石天雨假借微服私访之名,回到涪城与他的俏丫鬟张慧鬼混之事,这好像也治不了石天雨的罪呀?
很多为官者都有这样的毛病,不少知府知县看中了府中的丫鬟,往往直接就扑上去了。
若石天雨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石天雨还算是好的。
再说,吕大人恐怕也不会理会这种事情吧?
现在,咱们这样参姓石的小狗崽一本,也不太好。
石天雨毕竟是布司府的右参议啊!
若是石天雨这两天就回成都,事先收到咱们参他的折子,那他以后不会给咱们穿小鞋吗?”
闺房里的戴如意听到戴坤、向来香和邬正道又在商议如何修理石天雨之事,心头不禁又是一阵气苦,但是,也明白过来了,心道:哦,对了,我刚才是为石天雨之事而闹头痛病的。唉,烦死了,他们还在提起石天雨。
戴如意知道自己与石天雨是不可能的,总想忘记石天雨。
但是,向来香、邬正道两人天天晚上到戴府里来,天天晚上都在商议如何置石天雨于死地之事。戴如意天天晚上都能听到石天雨的名字和相关事宜。
这让戴如意如何能忘记石天雨呀?
现在,戴如意被向来香和邬正道整的可是天天枕着石天雨的名字入眠啊!
诶,石天雨,怎么总是石天雨呀?
厅堂里。
向来香一时想不出好法子,便破口大骂石天雨,发疯似的怒吼道:“姓石的狗杂碎,有人生,没人养。有人心,没人性。弄得你家向爷爷总是不得安宁。石天雨,老子一定弄死你这狗杂碎,你姥姥的,真不是东西。”
戴坤收了向来香和邬正道两人的钱,便不管向来香和邬正道如何大吼大叫大骂石天雨了。
反正有钱收就好。
管它呐!
此时,路海回来复命,见状便劝说道:“向大人,你想咒死石天雨那狗杂碎呀?不行啊!咱们可是要拿石天雨开刀的,那样才能让石天雨死的更痛苦,而咱们则是更快乐。”
表面相劝,却甚是恶毒。
“哈哈哈哈!”
一帮奸佞,顿时得意的大笑起来。
向来香笑罢,又悻悻的说道:“石天雨那狗杂碎在本官身上扎了四根毒银针,让本官患起风湿病来了,有时刮风下雨,本官的手脚关节疼死了。”
又别出心裁,心生毒计,故意抛出一个话题来。
其实,之前石天雨在处理涪城街头两大匪帮火拼之事时,只是弹出一缕剑气,击穿了向来香的左腿,那也是为了阻止向来香杀人灭口,消灭两大匪帮之罪证。
当时,向来香跪倒在地上,把膝盖磕裂了。
现在,向来香只是夸大其辞。
邬正道急急劝慰向来香,说道:“向大人,别急,改天抓住石天雨那狗杂碎,咱们让你先往他身上扎针,让你先出一口怨气,然后才处死他。”
路海忽然惊叫一声:“咦,戴大小姐经常头痛,会不会是那天处理两大匪帮火拼之时,石天雨也偷偷的在戴大小姐的身上刺了几根毒银针呀?”
即刻把握机会,把相关罪责推到石天雨的头上去。
如此提醒戴坤,也是讨好戴坤。
“砰!”
戴坤闻言,还真是大吃一惊,怒气冲冲地将茶杯摔在地上。茶杯顿时摔的粉碎。
又起身怒骂道:“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