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摇头。
他又问道:“你更在意我的看法还是他人的?”
她坦诚:“你。”
只有面对他时,才会蜕下沉默的鳞壳。
他把她的手拉到面前,弯腰轻吻在指尖,他也在微微颤抖:
“我也是,亲爱的。
我必须让你知道,你的忍耐、反抗、坦诚相告都是勇气,它们都令我动容——
这种勇气孤注一掷地降临到我面前,你的靠近,是我期待的最崇高的惊喜。”
他兴奋到微微颤栗,同时也在克制暴戾的心疼和怒气:
“伤和疤是既存的,我们都不能、也不必假装它没有影响。
哪里都是地狱和泥沼,没有人一尘不染。
那本不是肮脏恶心的事,那是隐私的,自然而然的欢愉。只是可能被错的人污染。
我的唯一的答案,无论受到伤害还是他的死亡,都不是你的错,你的价值不在这种地方,你不是弱者,不需要羞耻也不需要愧疚;
但你可以难过,可以怨恨,可以向我索取一切需要的反馈,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陪你销减那些……不快的东西。”
琉璃:“我也希望你知道。
我说这些不是想表达自己多可怜,祈求救赎和庇佑。
因为这个契机我接触到法学这个服务于更大规则的专业,我会自己进入这个最靠近社会规则和矛盾的行业寻找答案。”
她反握住他的手:
“但同时,靠近你,是我如今最直白的yu.望。”
so, guide me and be my freedom,
say you need me with you,
now and always,
that\''s all I ask of you.2
“所以,请告诉我这永远的承诺代表着什么,也让我看到完整的你吧。”
告白,是开诚布公的陈述,还是向心仪之人表明暧昧的心意?
他们都不曾说“喜欢”或“爱”,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的告白并非粉红甜蜜的开端。
他们是暗调的剧目,亦步亦趋的试探和纠缠。
徐文祖:“从哪里说起呢?天桥时的事件,当时事发突然,我来不及想什么,虽然这么说可能像哄人的话,但护住你的确是珍视的本能。而事后,我的感觉和你刚才说的相似,荒诞的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