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而后走出了门去,将门锁好,穿过了巷子,走入了依旧停滞的槐都之中。
槐都街头时有天狱吏四处巡查着,只是他们好像都忽略了那样一处巷子一般,哪怕那样一个少年便撑着伞背着剑站在巷口看着槐都街头,他们也只是熟视无睹的走了过去。
虽然槐都之中大多数人都未曾注意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许春花自然是清楚的。
是以走在街头,从那些天狱吏附近走过去的时候,这个小镇姑娘依旧有些心中打鼓。
只是一如过往一般,今日的小镇姑娘依旧无人叨扰。
据说在不久前在槐都之下还传出来过很是怪异的闷响,此后天狱便发文说槐都需要进行长久的维护,自此槐都便一直停在了天狱之治时候。
这也导致了槐都之中,难免有些人心惶惶,酒楼的生意也一直不太好。
许春花在下午的时候,便自酒楼离开了。
路过某处面馆的时候,倒是又见到了那个书生模样的人。
只不过后者大概没有注意到她,正在不远处的悬街上,趴在护栏边捧着一碗面在那里吃着,颇有些神思忧虑的四处张望着。
大概也是在忧心着槐都的事吧。
许春花这样想着,而后径直走了过去。
回到巷子的时候,那个少年正站在巷口,撑着伞背着剑,不知道在看什么,有些出神。
“你今日又去哪里了?”
许春花站在院门口开着锁,一面看着少年问道。
少年过了少许才轻声说道:“还是巳午坊那边。”
许春花倒也没有说什么,打开门走了进去,也没有关上院门。
南岛也没有急着回去,尽管外面不时便有天狱吏远远的在那些悬街之上走过去。
这个少年只是长久的撑着伞站在那里,似乎想要在那些人流之中找到一些不一样的身影。
而后却是蓦然想到了那个巳午坊中的道人。
南岛最开始的时候,却也不知道梅溪雨便在巳午坊中。
尽管槐都并无巳午卫出没,只是在巳午妖府附近,那些巳午卫却是出现的极为频繁,那里倒是少有一些天狱吏出现,终究谁都知道巳午妖府是妖族之治的大本营。
少年在某次为了躲避巳午卫的时候,却是正好闯入了那个价值九万贯的宅子。
而后便看见了一脸沉默的看着自己的梅溪雨。
......
“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道人皱眉看着少年。
南岛看着那个坐在院中假山回廊边的道人,轻声说道:“换做是你,真的便会耐心的等待在巷子里?”
梅溪雨沉默下来。
这大概确实是不可能的事。
少年是游离在天狱与巳午妖府那些故事之外的人。
自然不会完全相信那些东西。
他大概也能够猜到这样一个少年是为了什么而来,静静的看了南岛许久,而后散去了一身道韵,站了起来,抬头越过那些青黑的檐翘,看着诸多向上而去的悬街高楼。
“你如果想进巳午妖府的话,这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说水在瓶那样一个人间大妖,便是诸多妖族与巳午妖卫,倘若能够让你便这样走进去,大概会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南岛撑着伞站在院子里,长久的沉默着。
梅溪雨低下头看着少年。
“我知道岭南的故事让你失去了许多耐心,只是你如果真的想杀了那样一个侍中大人,便只有安静的等着,等着天狱动手。”
南岛过了许久,而后轻声问道:“青天道呢?”
梅溪雨挑眉看着少年,说道:“青天道不可能真的插手这些故事,这是槐都的事,我们大概只会在暗中帮天狱做一些事。”
少年的这个问题大概确实很蠢。
只是有时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