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百姓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们只想吃饱饭,但不想得罪权贵,失去性命,何况他们少部分的家人还在疫区由晋王府的人照顾着呢。
这些人都是小老百姓,被煽动几句就会上头,现在煽风点火的都被抓住了,加上盛颜卿和月歌的惊吓,此时纷纷后退一步。
马车通往县衙的路就让出来了。
盛颜卿随手拎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扔给月歌,冷冷道:“这是他们的头儿,好好审审,实在不行就把皮剥了挂城楼上。”
吓唬吓唬其他别有用心之人也是好的。
月歌接过来点点头。
盛颜卿翻身回了马车里,打了个哈欠窝到角落里,许文凑过来,问道:“郡主,刚刚月大人说三个时辰后放饭,难道还有粮食?”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啊。”盛颜卿睨了一眼许文。
要真是有,刚才就拿出来了,哪里会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
许文皱眉,“那月统领还那么说,难道晋王还有其他办法?但据下官所知,这里离
最近的城池也有一天一夜的路程,就是求援也来不及,何况——”
许文压低声音道:“那个城池的知府大人,是皇后娘娘的堂哥。”
太子的人呗。
那就更援不了一点了。
盛颜卿也不知云止哪里来的自信,但是无所谓,大不了她去给云止变个戏法,让云止被难民撕碎前开心开心。
许文不知盛颜卿所想,怀着怀疑担忧的心进了县衙,他实在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能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
赈.灾路上将辅政大臣丢下,又在进合同县之前连杀两个朝廷命官,一进城里就将当地的县令和军师宰了,两天的时间控制了整个合同县。
胆大妄为的去拿理应充国库的贪污款买药,明知物资是假的,仍然大言不惭的跟幕后之人叫板。
晋王有这个胆子他还能理解,毕竟那从小就是个疯的,但德贤郡主也没比晋王好到哪儿去……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许文看到云止转动轮椅到了盛颜卿面前,从她手中拿过鞭子问道:“下次抽人让无名做就行,这马鞭太粗糙了。”
许文:“?”
合着您是心疼这鞭子硌着盛颜卿的手了?
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