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
许砚修都气笑了,你这理由别说我不信,你自己听听,你自己信吗?
“……”萧庭拿着帕子细致的擦拭着手上的水珠。
就在许砚修以为这人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萧庭声音幽幽的传来:“你不觉得,沈若初跟我的境遇有些像吗?”
许砚修歪头想了一下,“没良心的爹,早死的娘,虎视眈眈的庶弟,没有人情味的家,嘿,别说,还真有点像!”
“你难道不想看看,她究竟能走到何种地步吗?”萧庭问。
许砚修思虑一瞬,“你想透过她看你自己未来的路?”
“……算是吧。”
“仅此而已?”
许砚修表示怀疑。
萧庭淡声道:“不然呢?”
许砚修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你说是就是呗!”
“还不走?”萧庭开始赶人。
许砚修没好气道:“走啥走?话都还没传到呢,你真当我闲着没事过来找乐子的?”
“什么话?”
“虚云让我转告你,还有五日,蚀骨药效彻底结束。这些日子想来你也感受到了,你的身高样貌恢复的极其缓慢。
因为所有效果会在蚀骨消散的最后一刻彻底爆发。骨骼血肉会再经历一次服药时候的痛苦,才
能彻底复原。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别抗不过去,死到这上面了!”
许砚修收了脸上的吊儿郎当,慎重叮嘱!
“我知道了,你回吧。”
萧庭垂眸,语气平淡的仿佛与他无关一般。
“你不当回事我才懒得管,可是,你要真死了,别指望着我会替你收尸!”
许砚修轻哼一声,起来便走。
只是待他转身后,无声轻叹,眸光深处隐隐带着一抹几不可查的担忧。
……
镇国公府那边很快便有了信儿。
沈若初看着舅舅让姚全带回来的关于许砚修此人的来历,不由拧眉。
许砚修竟是皇后母族旁支的一个庶子?
因其自小身体不好,被家中嫡母找借口丢在道观里养着,直到后来,他在道观附近的一处学院旁听,竟过了童生试,而后又考上秀才,才被家中接回。然后一路披荆斩棘冲到殿试,被皇上钦点了状元。
最后经皇后这边提携,离京外放了三年,今年回来便接任京兆尹职务!
如此说来,许砚修是三皇子一派的。
沈若初没记错的话,上一世沈承泽也是佯装投靠的三皇子。
许砚修若洞悉沈承泽对三皇子不利的阴谋,做局处置沈承泽情有可原,可如今
沈承泽尚未搭上三皇子,此刻许砚修针对沈承泽做局就很耐人寻味。
沈若初思来想去,也琢磨不透许砚修的目的。但许砚修能对沈承泽设局,正中自己下怀。
由官府出面将昨夜的事宣扬出去引人遐想议论,总比自己让人往外散播来的更快更真实!
沈承泽这会儿怕是正焦头烂额吧?
沈若初心情大好。
直到晚上,阿吉那边才查出些眉目,立即汇报给沈承泽。
但阿吉打听的自然没有国公府给沈若初的那般细致。
但也打听出来,许砚修是皇后母族之人。
“镇国公府只忠于皇上,从不站队。
他许砚修既出自皇后母族,那天然便是三皇子派的。
镇国公府定不会与他有牵扯!
如此,许砚修针对本世子,应是与镇国公府无关了。
可我与三皇子至今从未有过交集,他的人怎会针对我?”
沈承泽想不明白。
阿吉小心翼翼道:“世子,会不会与三皇子也无关?”
“那就是许砚修的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