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你所言,泽哥儿是你亲子,你瞒了我娘那么久,都不曾见你有愧,现在我娘已经去世多年,你突然有愧?
当真是有愧,还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泽哥儿若真是你亲子,你怎能狠下心来让他名声受损?
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大伯母你怎的不仅不为他考虑,还要亲手将他拉进泥污内?
这般行径,倒叫人怀疑,他究竟是你亲子,还是你仇人?”
沈若初轻柔的语气却是步步紧逼。
大夫人脱口就想说出自己儿子要杀自己,为保命不得已的话来。
还是沈承泽及时发现新的危机,立即出声打断了大夫人欲要开口的话语。
“长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伯母因为堂姐之死,怨恨上了咱们,她就是故意为之,想让咱们陪着堂姐一起下地狱啊!其心之毒,世所罕见!”
沈若初心下有些失望,小畜生反应可真快。
罢了,丧尽天良弑母的罪名今日是暂且落不到他头上了。
无所谓,反正这一出本就是为了揭开他的出身。
说起来大夫人还是很给力的。
沈承泽明明是她跟夫君名正言顺成了婚后生下来的,硬是被她给
冠上了奸生子的污名。
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不管沈承泽如何解释,这名声啊,一旦传开了,便再也抹不干净。
“泽哥儿,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为娘了……”大夫人是懂得抓字眼的。
一声为娘,让沈承泽再次抓狂!
他正要出声反驳,老国公的声音传了过来。
“怎的这么多人?都聚集在此处,万一有谁摔倒岂非站都站不起来?我国公府世代从军保家卫国,若在府门前,让百姓伤着碰着,你让我如何给圣上交代?”
老国公威望极高,围观的百姓已经自觉往后退,让出了国公府门前的位置。
沈若初一眼便瞧见外祖父正在训斥舅舅。
声音洪亮,老当益壮!
国公爷苦笑一声,“父亲,我去请您出来时候,还没这么多人,谁知道这才一会儿功夫就……”
“伯府来人,为何不请入府内?”老国公不听儿子的解释,直接问罪。
“儿子倒是想,可沈柳氏以死相逼,死活不愿入府,儿子总不能强行将人捆进来吧?”
国公爷无奈说道。
老国公瞪了他一眼,目光看向大夫人:“沈柳氏,混淆勋爵血脉乃重罪,你确定要在此处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