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以后还得勾搭别的女子。”
张兰兰脑海中立刻浮现起那八个妖艳头像,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冷声道:“不饶,打完。”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有些无奈,眼神锐利地看了那小帅哥一眼,似乎是要警告他。小帅哥毫不怯弱地回视了过去,用口型对那浅蓝衬衫男子道:“他勾搭别的女子,你还包庇他,把妻主惹恼了,她怒而弃家可怎么办?”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被这小帅哥的话语所威胁,很快就意识到是兹事体大,他灰头丧气地继续执行他的家法,一下也不敢放水,宛如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意识的机器人。
在这西装男子隐忍挨打的过程中,那小帅哥则无比乖巧地给张兰兰端了一盘水果来,用十根白净匀长的手指喂她吃水果。
张兰兰低头一看,是她平日里根本不舍得买的一百多一斤的车厘子,哪里肯客气,不用小帅哥服侍,她自己一口一个,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干掉了一盘子。
等她吃完,那西装男子剩余的家法也已经挨完了。
“妻主还有什么训话吗?”挨完了家法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到张兰兰跟前,恭恭敬敬地问她,等待着她验伤的吩咐。虽然验伤很屈辱,但这是他不得不经受的。
张兰兰倒是没什么要训话的,她此时已经被这房间的装修和家具惊到了。房间好大,就这么一间房子比她那个两室两厅的家都要大,真皮的沙发,纯实木的家具,带着花纹的墙体软包,一面墙一般大的电视机,在房间里头移来移去的萌萌的扫拖一体机器人,巨大的星空吊灯,放着无数酒瓶的钢制酒柜,厚厚软软的地毯,一切都是铮明瓦亮,一切都说明这户人家比她娘家和她那个猪头丈夫的家都要有钱得多。
这不知道是户什么样的人家哟?
“我是做什么的?”
她问那个刚挨完家法正在忐忑不安地等着她训话的男人。
西装男子苦笑了一下,“妻主真的想不起来了?”
“嗯哼。”张兰兰也不骗他,她想着这反正是梦里,她很快就会醒来了,醒来就和他们没关系了,现在怎么说也无所谓。
那西装男子听到她这么说,细长的眼睛眨了两眨,很快就觉得,她失忆了,于他似乎不见得不利。她失忆了,那他与那个李柯妤的事,她就不会记得了,她就算是知道他勾搭外面的女子,只要她不记得细节了,终究会慢慢消气的。
这么想着,西装男子欢欢喜喜地回答她的问题:“妻主是个法官,在市里的法律委员会工作,奴家叫谢雨迟,是个开公司的,是您的正夫,这个弟弟”,他说着话指了指那个浅蓝色衬衫男子,“他叫杜搴舟,是个画家,他是您的侧夫。”
哦呼,这一家人果然比她和她的猪头老公有钱得多,张兰兰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好一会儿张兰兰才指着那个高中生小帅哥问这个谢雨迟,“那他呢?”
按理,这也该谢雨迟回答,奈何谢雨迟刚被这小帅哥拱了火,眼下身后疼得火辣辣的,就不想替这小帅哥答话。那小帅哥却偏要他回答,再次挑衅地看着他:“怎么的,到我这里你就不说了,正夫哥哥你是嫌我的名字烫嘴吗?妻主您听我说。”
谢雨迟生怕他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来,深吸了口气,给张兰兰介绍这小帅哥,“妻主,他叫吴启夏,还是个学生,就在朱雀大学读一年级,好像是天文学专业。”
张兰兰听到了这里,眯眼笑了起来,“原来已经读大一了啊,你瞧着好小,我还以为你是高中生。”
原来妻主以前误以为他是高中生啊,小帅哥吴启夏乐了,一把抓住张兰兰的胳膊,向着她抛媚眼,上赶着介绍自己:“妻主,奴家已经满十八岁了,半年前就过了十八岁生日了。”
这意思是明晃晃的暗示,谢雨迟听到这里,再忍无可忍,狠狠地瞪了吴启夏一眼,吴启夏收到来自正夫的敌意,一点都不带退缩的,挑衅似地看了回去,故意修剪得极为凌厉的眉尾霸气地往上斜挑着,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