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奴家罪该万死,认打认罚,只求妻主不要休了奴家。”
张兰兰眨眨眼睛,问那个高中生小帅哥:“他也是我丈夫么?”
高中生小帅哥不甚情愿地点点头,小声说:“他是正夫哥哥,就是他害得妻主被人掐脖子,按星球法律,妻主可以打他二十家法。”
小帅哥说完,那个西装男子便抬起头来瞪了小帅哥一眼,显然是嫌他多话。小帅哥也不示弱,仗着自己是第一个在妻主失忆之后同她说上话的,一抬手就挽住了张兰兰的胳膊,继续煽风点火:“妻主,您要是觉得二十板子不解气,您还可以再加二十藤条,横竖按照朱雀星球法律,男子有了妻主还去勾搭别的女子,就是该打,您打得再狠,都没人能说您半个不字。”
这下西装男子蔫巴了,他知道小帅哥说的是实话,不说别的,光他害妻主昏迷了好几天,妻主把他打个半死他都不冤枉。
张兰兰本来不打算理会这件事,她认为她是在梦里,所以只想着如何多看两眼小帅哥,并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一听这男子居然勾搭了别的女子,她想到她那个猪头老公,心里头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小帅哥喊道:“去拿家法,打他二十家法。”
她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因而就算是怒极气极,也只按照这小帅哥提议的方案来。
那小帅哥听她这么说,稚嫩的小脸上立刻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并且冲着西装男子挑衅地笑笑。他对这个明明年纪大了怀不了女儿却还要拦着张兰兰不许他进门的男子早就有一肚子气了,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让妻主拾掇拾掇他,让他知道他不是那么好惹的。
那西装男子听见张兰兰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但他知道这顿打是他该挨的,因而自觉地朝着一边侧跪,双膝双肘着地,挺起脖子露出肩背极为优美的线条,腰身以下却又放得极松,方便妻主待会儿施罚。
“妻主,去不去衣?”浅蓝色衬衫的小男生很快就拿了个四指来宽的实木板子过来,指着跪伏好的西装男子,询问张兰兰。
“妻主,求妻主给奴家留点脸面。”西装男子双目含泪,偏过脸来向着张兰兰哀声恳求。三十来岁的男子做出这般哀求的模样,倒是很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思。
张兰兰有点犹豫了,鬼使神差地道:“那就不去衣吧。”
“奴家谢妻主。”西装男子以额触地表示感谢。
那浅蓝色衬衫的男子将板子双手递过来,头比方才更低:“妻主请接家法。”
这意思是要她亲自打这人?
张兰兰摇摇头,这人虽然该打,但并不是她那个猪头丈夫,她没资格打他。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看她不接板子,就有些为难,他平日里同正夫关系很好,并不想出手打他,可是妻主不肯接板子,难不成让这个还没正式过门的三郎来行家法?
无奈之下,浅蓝色衬衫男子只好走到西装男子身后,先对着西装男子说一声:“正夫哥哥,弟弟得罪了。”而后狠狠的一板子就打在这正夫男子西裤内的浑圆上。
“一”,高中生小帅哥自动帮他报数,这意思便是一下也不让他少挨。
西装男子心里头有气,在这小帅哥看不见的方向给了他一个眼刀,却也暂时奈何不了他,只能忍着痛,咬牙挨板子。
浅蓝色衬衫男子不知道打完了妻主要不要验伤,就没敢收力气,一下一下都使了足有八分劲儿,那西装男子平日里也是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才挨了几下,就有些挨不住。到第十下的时候双膝开始摇晃,只是他是个要强的,虽是疼很了,仍是紧咬着唇瓣,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边打边注意观察他双膝摇晃的幅度,见幅度越来越大,知道他受不住疼了,在打到第十五下的时候,向着张兰兰请求道:“妻主,正夫哥哥疼狠了,妻主看要不就饶过他吧?”
这回没等张兰兰开口,那小帅哥抢先说话了,“妻主,二十家法是最轻的责罚了,您要是这么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