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李斯看向成蟜,眼神暧昧,逐字逐句道:“故技重施!”
甘罗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对李斯油然膜拜,什么时候,他也能像李斯这样,坑起公子来,得心应手。
“虽然我很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但是如果你说的话,能够解决当下的困境,我允许你再放肆这最后一次。”成蟜没有力气地警告道。
既然成蟜都默许了,李斯就更没有顾虑了。
他正色道:“公子,韩国交恶楚国,是因为韩安抓了楚国宗室,封了楚人馆舍,让其交恶赵国,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
“韩安如今坐上了王位,还没有得到秦国的许利之前,恐怕不会得罪赵国。”甘罗提出疑虑。
李斯脸上闪过狡黠,坏笑道:“赵葱如果死在韩国呢?”
“邀请他去知笙楼玩乐,那里的人非富即贵,谁也不会惯着谁,若是生出了矛盾,赵葱死在了韩人手里,宗亲出使韩国,却意外死亡,赵王不攻打韩国,他的脸面将无处摆放。”
去其他地方也行,不过同在韩国的秦国使团,容易成为最大嫌疑人。
死在知笙楼,就相当于明牌,把证据送到赵国脸上,他反而生疑了,脑补出一连串的阴谋论。
“李斯,你个黑心肠的,真是太坏了。”
甘罗神情严肃地点点头,响应成蟜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