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儿臣先行告退!”
“站住,你还没有去秦国呢,就敢不把寡人放在眼里!”韩王厉声喝止。
张平垂着头,不搭腔,人家父子间的事情,他只是个外人,贸然进来就有些后悔了,更别说插口这件事了。
韩安原地停下,想要留给韩王一个背影,绝尘而去,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还是怂了下来,默不作声地走到了一旁站着。
正如韩王所说,他还在韩国呢!
韩王冷哼一声,不满地瞪了眼韩安,这才看向张平,勉力挤出一个笑容,问道:“贵人找到了?”
“贵人受了点伤,已经回驿馆去了,大王可以找来最好的医者,让他们去驿馆为贵人疗伤,以此堵住秦使的嘴。”
韩安是太子,严格来说不算外人,韩王生了气,却也没有赶人离开,张平自然不会自作聪明,要求和韩王单独汇报,他将事情用自己的话修改浓缩了下。
内容有些微的变化,但是对韩国来说,是好事不是坏事。
甘罗说受重伤,他就说受了点伤,虽然没有见到贵人真实伤情,从甘罗的反应推断,应该不会太重。
张平这么说,能够让韩王减少焦虑,不至于后续被甘罗抓住纰漏。
派医者去治疗,是甘罗的要求,张平也把话带到了,还暗示韩王,这是秦使的别有用心。
至于后者能够理解到,那就不是张平能决定得了。
只要医者派去,韩王还没有慌神,那就不怕甘罗接下来的威逼施压。
“凶手呢?”
“基本抓获,甘罗正在处理。”
张平本不想多事,还是放不下肩上的责任,内心轻叹一声,提醒道:“大王,可以打开城门了,一件小事就封锁城池,搞得人心惶惶,实在是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