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难道是田家人到那里许愿不灵所以不给去?”
阿疼好奇问道,可那丫头明明说那里很灵验啊。
“不是。。”
婢女月儿嚅嗫道,“正是因为听人家说,这个帝女庙灵得很,所以夫人才执意偷偷要去那里烧香求愿的。”
“呃。。”
田文喜平复了下情绪,又换上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倒不是说那帝女庙有什么,而是小女刚出生的时候我找高人为她批过八字,说她此生不能向西方走,怕影响她的运势,所以才不许府里任何人向城西去的。”
听了他的话,阿疼将信将疑的望向叶承,他仍旧是那一副面色凝重的样子。
叶承谢过田文喜要二人夜宿在田府的挽留,带着阿疼来到镇脚的一户小屋,这小屋黑洞洞的,看起来有年头的样子。
“放着高床软枕不住,偏偏要来这又黑又破的小房子,怎么,你是和富贵有仇还是有耗子成了精的朋友住在这里?”
阿疼唠唠叨叨的直牢骚。
叶承也不理她,站在屋外清声唤了句,“张友三。”
没多大一会儿,屋子里亮了起来。
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人拄着拐一瘸一拐的开了门。
“叶师兄。”
啧啧啧,阿疼打量着张友三啧啧感叹,这叶承的朋友还真是五湖四海五花八门。
这样一个满脸肿的像个猪头五官面目分辨不出的人居然能让一向整齐好洁冷冽清贵的崇华山太玄门大弟子正国公家的小世子叶承在这样一个又脏又黑的屋子里相对而坐,阿疼不禁非常好奇他的来头。
“他们打的?”
叶承目光灼灼的看着张友三。
张友三咧开嘴,“我自己摔的。”
“为何打你?”
叶承根本就不接他的话,径直发问。
张友三叹了一口气,“我拿了人家的银子。”
“不该。”
叶承淡淡的。
“不该?”
阿疼怪叫一声,
“是活该吧,你拿了人家的银子人家还不打你。”
阿疼插过话,“不过这把你揍得。。属实也太惨了吧。”
叶承转过头淡淡看她,“你上山那日比他更惨。”
说完完全不理阿疼翻上天的白眼转而又向张友三道,“按照你的性子,不会白拿人家的银子,既拿了人家的银子,不会不给人家做好。”
“我也不想差点儿被活活打死,可是,可是,”
张友三苦着脸,“可是我道行不够,那田二夫人身上的怨灵我摆不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