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叶承阿疼,一边自己也重新坐回椅子。
转头唤来管家吩咐道,“二位远路而来,赶快预备最好的酒菜,招呼二位少侠。”
嗯,阿疼心里点点头,这一路上,当真可是遥远得紧。。
虽然看上去这人就不像什么好鸟,不过听到他要好酒好菜的招呼自己,心里正欢呼雀跃之时,偏偏叶承回道。
“田老板不必客气,太玄戒律不可饮酒食荤,收到道友的符咒,我们师兄弟二人立即赶来此处为田老板除祟解困为先,其他的不必多扰。”
叶承对阿疼挤眉弄眼视而不见,“田老板带路,咱们先去看看令夫人吧。”
有没有搞错,饭还没吃就干活?
那起码也让她屁股把椅子坐热的吧。
一路七拐八拐的来到园子的西北角,阿疼一见那门框上方贴着的符咒,好悬没扑哧一声当场笑出来。
她真真应当领着她英明神勇身手不凡孜孜不倦的亲爱的三师叔来这看看,顺便长长见识,再不然走的时候把这道符咒打包带回崇华山让她三师叔好好瞧瞧,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鬼画符。
嗯,原来能洗清人的不止只有黄河水,还有,这道符咒。
叶承四下看看,脸色凝重,阿疼瞧瞧他,吸了吸鼻子,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真冷。”
这院子里寒气侵人,顺着周身毛孔向里钻,阿疼瞧了瞧旁人,倒是皆没有什么异样。
屋内烛光昏暗,叶承看了看门上的锁头,
“打开。”
田文喜一声令下开了锁。
叶承与阿疼进了屋子,其余人见来了崇华山的人,仿佛壮了胆子,虽不敢进屋子,却耐不住好奇,站在门口偷偷向里面张望。
叶承隔着床纱像内略望了一眼,床上躺了个人,一动也不动,偷过纱幔的间隙,阿疼看到那人是个二十几岁的美妇,虽面色青白,但眉目如画,还果真是个美人。
“她这样几日了?”
叶承问道。
那个唤为月儿的婢女是田夫人的贴身丫头,走上前来回道,“夫人这样已经有十日了。”
“十日前她做过什么?”
叶承双目看着她。
“夫人身子弱,一向贞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家里看看诗文做做女红,这不是。。”
她暗暗瞄了瞄田文喜,“这不是小姐快大婚了吗,便在十日前去城西的帝女庙替小姐烧香求愿去了。”
“什么?”
闻言田文喜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说夫人她去过帝女庙?”
“是。。。是。”
丫鬟月儿见状,咚地跪在地上,浑身筛糠一样瑟瑟发抖。
“你怎么之前没有跟我说起过夫人她去过帝女庙?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许去那里?”
田文喜咬着牙根问道,敢拂逆他,要不是太玄这二人在此,他必定让家丁把这贱婢拉下去喂狗。
活着喂狗。
“。。因为老爷虽然三令五申的不让府里的人去城西的帝女庙,但是听人家说那个帝女庙有求必验,夫人想去给小姐求个恩爱白头,所以夫人去的时候嘱咐月儿无论如何也不许对老爷讲,讲夫人她去了帝女庙。。”
月儿怯怯的回答。
“听说你家夫人不是你家小姐嫡母,居然为了你家小姐的姻缘忤逆你家老爷去城西帝女庙?”
阿疼笑了一声,“还真是视若己出啊。”
“呵呵。。”月儿干巴巴的笑了一声,不说她家二夫人对小姐视若己出,难道还要她说出她家二夫人去帝女庙是因为人人都说那里灵验,她是给自己求子去的么?
谁不知道老爷家大业大,家里外面数不清的女人,二夫人嫁过来几年都没生孩子,只有儿子才能稳固她的地位。
“帝女庙?帝女庙怎么了?为什么田家都不可以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