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立马大声道:“老朽庆伯玉是也,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山洞里人显然没料到庆奎会直接问他本人的姓名,顿了一顿后,才含糊道:“在下姓马。”
庆奎似乎恍然大悟道:“哎哟喂,老夫之前听魏总镖头曾提起过镖局里一个叫马贱人的镖师,不会就是老弟你吧?”
对方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顺着庆奎的话音连声道:“啊,对,对,庆老伯真是好记性,在下正是镇远镖局里的镖师马建仁,现下天时已不早了,我们还得急着赶路,庆老伯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先让我们过去?”
“这个吗?”庆奎故作为难道:“贱人老弟,本来看在我和魏总镖头多年交情的份上,理应卖他个面子让你们过去,可无奈老朽手下这一千多号兄弟,也得要穿衣吃饭不是,你看……?”
“哈哈,理解,理解。”山洞里人,打着哈哈,爽快道:“老伯,你报个数便可,我们绝不会使您为难!”
话音刚落,庆奎马上顺水推舟道:“好吧!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贱人老弟你看四百万两如何?”
“什么!你说多少?”山洞里人以为听错了。
庆奎立马跟道:“贱人老弟你放心,我这人做事十分通情达理,若四百万两银子有困难,按当今市面上十两银子折算成一两金子也成,共四十万两黄金,你看如何?”
这回山洞里的人算是听得清清楚楚,同时也反应过来是被庆奎给耍了,当即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庆老头,你这个老不死的竟敢戏耍于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难道你就不怕将来会被千刀万剐,抄家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