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打断弄得有些疑惑,无冤无仇地,这中尉署的人竟要出言为难老夫?
不远处,秦风见此情景也不免驻足多看了几眼。
赵诞则低声问道:“郎君,那几位都是朝堂上有头有脸的官吏,郎君可知晓?”
秦风点点头,应道:“在下并未都知晓,不过在下知那位奉送纱灯的官吏,正是太仓丞田泰。”
赵诞努努嘴,正对秦风识得官吏有些意外,却听秦风喃喃道:“看样子,这些官吏是故意而为,非要为难田大人了。”
片刻后,真如秦风预料得一样,那盛毅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出言诟病起来。
“尉大人,您有所不知,这纱灯既然是木雕之物,那普天之下的木工匠作,就没有能比得上避世坊之品的!
“下官早有耳闻,那避世坊中的匠作乃精品中的精品,才是真正的价值百金,田大人所赠之物,不过是寻常之物,欺盗哄骗大人罢了,还请尉大人明察!”
此话一出,跟在田泰身后的官吏们无不唏嘘。
盛毅、弘瑎、祖绥、周栾和蒯纳五个中尉署的官员也满脸邪笑,众人都在等着看田泰的笑话。
赵诞在不远处望着,看着田泰局促不安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
“岂有此理,这些人以多欺少,真是混账,明明都是同朝为官,为何非要如此唇枪舌剑呢?”
秦风则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毕竟那被为难的人是自己未来的岳父田泰,秦风便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