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是月白,入心头4(2 / 4)

吧。”

长者瞧了他一眼,欣喜道:“那就有劳公子白了,希望我归来时,这里依旧如我走时遍地灿烂。”

白瑾旋起梨涡:“先生放心。”

“那好,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公子白与这位姑娘,我便不送了。”长者挥手,一脸笑眯眯的催道。

确实是个挺懒的先生。斐然默默评价道。

“先生告辞。”

“先生告辞。”白瑾与斐然一同向其拜别。

斐然转身刚迈出一步,便又被那位长者忽的高呼惊了一下:“哎呀呀!我差点忘了!”

“嗯?先生还有何事?”白瑾停步。

“过些日子公子陌生辰,天帝天后为其准备了一场盛宴。你也不小了,不为别的,有些世面你该见识一下,有些人你亦该见见。”长者这时从怀中摸出一张请柬,和一副卷轴,一同递与白瑾。

斐然看向公子,但见公子面色暗沉,一脸说不上的复杂神情接过了请柬和卷轴:“学生知道了。”

这次他们真的辞别了,斐然跟在公子身后,一抬脚,左腿竟一阵麻疼,“嘶~”斐然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冷颤了一下。

斐然轻轻撩起裤腿,查看原因,只见左腿上正斜横着一道口子,还颇有些深,正在淌血。

“怎么了小然?”白瑾回头,看见斐然左腿的伤口,神情总算回转回平常样,且露出担心的神色:“你受伤了?”

“嗯,没事,这草无毒,就是爱划伤人。”长者在后面看见了,侃侃说道。

“我没事。”斐然看了一眼,不甚在意的说道。这比起在下禅宫的伤,简直不堪言说。只是心下难免笑了自己一下,连那公子蛟的栖寒掌都不见伤她分毫,如今,却被这小小的草划破了腿。

“都流血了,怎会没事?”白瑾背对着斐然,微微蹲下身,“来,我背你。”

斐然听了,莫名心之一动。

斐然捂住胸口,突然醒悟,对呀,这里是心,一直是心忽然跳动的猛烈了呢。

“不,不用了。小伤,我,我……”斐然结巴着想要拒绝,却被白瑾打断。

“我要生气了,公子的话都不听了?”白瑾依旧保持着要背她的动作,挑了凤眼露出一侧的面容:“快,我背你。”

斐然面颊发烫,隔着铁面摸了摸脸,才慢吞吞的趴上白瑾的背。

这种感觉,好生奇怪啊!怕不是病入膏肓了……这可怎生是好。

斐然低头,忽的瞥见自己流下的血,刚刚巧的打在了纯白的彼岸花上,此时的彼岸花,正鲜艳怒放,别是另一种傲艳之感。

斐然就这样将头靠在白瑾稚嫩、与她却是宽广足以的背上,悠悠的下了山。

斐然铁面后的嘴角稍稍向上勾起,就这样一直守着公子,似乎也挺好。

身后似乎响起那位长者的声音:“生谓生,死谓死。生死为何,何为生死……”

“世间平衡,万物有序,阴阳相合,明暗相交,不可破也……”

公子的先生,真是一个爱讲大道理却又懒到极致的人啊……

“小然!小然小然小然……”屋内传出白瑾急切呼叫声。

站在窗边的斐然无奈摇头,放下给秋吉浇花的葫芦瓢,一个纵身,几个点地进了里屋。

“怎么了公子?”刚站稳的斐然一抬头,便瞧见了白瑾一身碧水长衫欣长而立,忽的展颜,一双眼眸似藏有天地星辰。

“小然,你瞧,是这身青碧色的衣衫好看,还是如常的那身白衣能更显气质?”白瑾微扯了一下衣衫,面颊有些泛红。

“公子素来白衣,今日忽的一身青衣,也是格外亮眼的。”斐然认真的答道。

“真的?”白瑾凤眼微挑,一副半信半疑,面颊两抹红晕愈发突兀。

“真的。”斐然认真回答,但看见自家公子脸上奇怪的红后,十分担忧他是否被自己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