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死人啊?”
“张望!”方延严肃起来,“死者为大,请你尊重他,不要这么说我的朋友。”
“你从来也没有这么喊过我,延延。为了一个朋友你第一次这么对我。朋友?这样的朋友,”张望眼中满是冷意,“该庆幸他已经死了。”
方延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他如此陌生,看着他刻意的挑衅和刺痛,方延的争辩哽在喉里,最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转身往外走。
“去哪儿?”
方延没回答。
张望冲过来把人拽住,“去哪儿!?”
“我有自己的朋友,我去看我自己的朋友,也必须经过你批准吗?”方延看向张望的眼睛。
那眼神里没有爱,张望看的分明,没有爱,只有愤怒和敌意。
“方延,我是那朵花吗?还是那个人才是啊。毕竟你们认识比我还早。”
方延推开他,“我现在跟你无话可说。等你冷静恢复理智,我们再聊。”
“喜欢穿校服的是吧?”张望笑起来,转身回卧室套了一件校服出来。“喜欢吗?要不今天我们走校园风?重温一下?”他拉开衣服露出肌肉。
方延觉得此时的张望不可理喻,拿起桌上的手机,换鞋出门。
“去哪儿啊!”张望把方延逼到墙角。
“你放开。”
“你去哪儿?”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我要出去静一下。”
“在这儿静吧。”说完开始蹭方延的脖子。
“别动,你走开。”
张望不停。
“你放开,张望!”
方延用了力气推开他,下一秒,被张望打横扛起,几步扔到床上,压了下去。
“你松开我。张望!张望!你疯了,你别碰我!”
张望拽掉校服捆上方延的手,以口封缄,堵住方延的抗拒和哭喊。
等张望恢复理智,方延已经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张望在给方延擦药。见她醒了,轻声说,“延延,我煮了粥,你最喜欢的小米粥,我喂你吃。”方延歪过头,不理会。僵持了一天,方延滴水不进。熬过最开始的不适,强撑着起床收拾行李。
“我错了。延延,我昨天喝了酒彻底失去理智了,你别这样,你骂我打我都行,别不理我,延延。”
不听他的道歉,不理他的挽留。方延推开人,拉起行李箱就要走。
张望试图伸手拦下她,方延像避瘟疫一样瑟缩着躲开他的触碰。那一瞬间,张望心底的恶魔再次出现,他想强硬的把她留下,想要再次用手锁住她纤弱的脖颈。可她眼里的厌恶和畏惧,烫醒了他。他想要的从来不是一具躯壳。
“我走。”张望出声,慌乱翻着自己的口袋,“延延我走。钥匙,我的钥匙,我配的钥匙。如果你不放心,我明天叫换锁师傅来。不,你叫,你自己找。这样我肯定就进不来了。”
第二天安澜站在卧室外跟里面的人说话。“我已经骂过张望了,早就跟他说,敢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到底怎么了嘛,你跟我说,我替你收拾他啊。”方延还是不肯开门。“要不我去打他一顿,打完拍照给你看?”
安澜只知道他们吵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谁也不说。
方延终于出声,“我会搬走。”她说得斩钉截铁。
“你想好了?”安澜害怕方延说出分手的话,她害怕张望的失控。“情侣之间有矛盾很正常,你要不要再冷静冷静。也给你们彼此一个机会,张望他,他对你是认真的。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这么对一个人。”
“不用劝我了安澜,我会搬出去。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怪我,是我太过贪婪,才变成现在这样。”
当天搬家师傅就到了。
另一间屋子里,安澜推门而进,刺鼻的酒味冲得她眉头紧锁。
“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