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射箭了是吧。”

“嗯，跟朋友出去玩了一下。老大，射箭挺好玩的，有空你也去试试，非常解压。”方延笑着回应。

“确实，前段时间压力有点大。郑虹那儿，你觉得她怎么样啊，你们两配合有什么问题吗？”段欢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方延没明白段欢为什么突然提起郑虹，犹豫了一下，“没什么，她挺好，之前的销售经验在对客上有优势，客户都很愿意跟她沟通。配合也挺好，我这边没什么问题。”

段欢挑了下眉，然后点点头，“哦，那行。对了，明洋奶业那个她也在跟吗？是什么进度了？”

“明洋主要是我在跟，但是我拉她到群里了，方便她熟悉整体工作模式和流程。客户那边上周提了方案，他们比较满意。周末的时候，对接人私下跟我说准备下修改版方案，他们这周五汇报。这个我同步到内部群了。方案我这边准备差不多，今天再调整下，明天给您看一版。没问题就给客户过。”

“嗯，行。那没啥了。”说完就让方延继续去工作。

周三的时候，方延把修改完的方案发给了明洋的对接人，对方回复收到，让她等消息。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拿下这个项目，业绩压力瞬间就小了很多。方延甚至想，或许是遇到张望，让她运气变好了。

周五下班后，方延在回家的电梯里看到了段欢群发的邮件。正式的工作通知。

_郑虹入职2个月，拿下明洋奶业年度case，提前转正，升为高级项目经理，并将作为明洋奶业项目负责人推进项目执行。

项目经理方延，配合郑虹共同推进该项目的顺利落地。

期待我们接下来有更好的发展。

……

_

方延反复看了几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翻开微信就想找明洋的对接人问情况，但考虑到对公司影响可能不好，犹豫再三她点开郑虹的头像，打字“明洋是怎么回事啊？”

写完又删掉。

毕竟郑虹通过销售的渠道和关系，联系到高层拿下单子也不是不可能，万一是自己多想了。

但什么都不问，自己又觉得别扭，思前想后，方延最终还是找了段欢。相比郑虹来公司不到3个月，方延在这里已经呆了快3年，算是公司的老人。

“老大，明洋那个项目是什么情况呀？”

第二天早上7点，段欢发来了消息，“今天到公司，去楼下咖啡厅，我跟你聊聊。”

当初段欢选公司新地址，跟另一家比，就是看重了这里楼下能喝咖啡，也方便约人来谈事。

“我给你点美式了啊。”方延进来的时候，段欢坐在常坐的位子。

“谢谢老大。”隐约的，感觉不太好。

“你们年轻真好啊。不需要化妆，脸上就都是胶原蛋白。”

“哪有，老大你状态比我都好。陈总之前都说来着，你忘了。”方延端起咖啡摸了摸，又放下。

“想当初咱们公司就3个人，后来就剩你跟我。现在都两层楼了。虽然行业有朝阳、夕阳，但不管什么行业，总是需要营销的。咱们这行到什么时候都有机会，你看咱们搬过来，邻居都换了好几家了……”段欢没有提核心问题。

“老大，我是想问问明洋的事儿。”方延开口。

段欢也不再绕弯子，“你也别太别扭，之前我问你郑虹怎么样，你说挺好的。你自己都不上心，谁也帮不了。这也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职场要学会保护自己。”

方延看着段欢，“什么？什么意思？”

“还要我明说吗，你把人拉群里，所有老板都在，方案内部群你也发了，人家能去公司大楼蹲老板请吃饭，拿下单子比你正常比稿快多了。就像你说的，郑虹这种方式，客户也喜欢。大家都想高效。方案没问题，态度又在，为什么不用。你呀，就是太老实了，这次跟着郑虹正好磨磨你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