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齐云”
晋使打量着面露疑惑的王恒,不知他是装傻,还是真的看不透这博弈之局,沉思片刻,开口道:“你所说的,高登倒戈,是否实言”
“千真万确,我与许长老差点折在高登那巡守军中。”王恒言之凿凿。
晋使听闻,当即笑道:“那便是了,齐主果还是当年那位无双国士之高徒,这一招釜底抽薪,不仅是将我晋多年辛劳毁于一旦,便是那位也没逃得过他的眼睛。”
王恒听闻晋使之言,似懂非懂,忽地想到近日雁北城中所传来江霖“鬼魅夜行”一案,豁然开朗,骤然起身道:“难道...”
晋使笑道:“公子果然聪慧过人。”
王恒终是明白过来晋使口中“釜底抽薪”之意,不得不赞齐主用计之深,不下与自家主子,随即反应过来为何要向城外传出那口信,眼神
中顿闪起光芒,向晋使开口道:“大人是想要逼那单斌不得不反”
晋使大笑,内力不由透体而出,震散满室氤氲,不知是笑单斌还在做着封王美梦,还是在笑面前的王恒仍看不穿自己之计...
顿止笑声,晋使面上满是森冷,向着王恒幽幽开口:“公子先前不是问我,诱单斌叛齐,是否为了这一时之乱”
缓缓起身,在王、许二人注视下,缓缓踱步至那窗前,望向北方,片刻后,似在说与身后的两人,更像是说与自己。
“咱们主子要的,可不是齐云的一时之乱...那枚棋子,自作聪明,以为投了二皇子,就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了,可悲...可叹呐,最终落得个‘鬼魅夜行’之下场。”
片刻唏嘘之后,晋使赫然转身,正欲向身后两人再度开口时,忽地眼神微移,转向窗外,袖中掌心微翻,五指运力成爪,猛然一抓,一物从窗外破开窗纸被吸入晋使掌心之中。
王、许二人亦算得上高手,仅是晋使出手一瞬,也已知晓,被晋使吸入掌心的,乃是只信鸽,不过与金刀门的信鸽却不相似。
许漠不识,但王恒却对这信鸽脚环极为熟悉...
晋使从信鸽脚环之中取下个一纸密笺,目光微扫后,开口与王、许二人道:“二位,闲话至此,就了了吧,咱们还是尽快在城中寻到那何季下落,留给咱们的时辰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