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他还是为我来的(2 / 3)

的师姐。”

上马车前,裴邑暗暗回头看了眼客栈窗边,宁为楼师兄正躲在窗户,暗暗向她竖起大拇指。

裴邑腹诽,等这事了结了她一定不再理会师兄的事情,专心找人,裴邑忧心若是那人此时已经离开江城那就麻烦了。

付灼怀还端坐在厅堂内,不知是不是在等她们。飞凝径直问:“大哥你是在等我们吗?”

付灼怀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斥道:“飞凝,回去吧。”

飞凝不敢违反严苛的大哥,只敢怪里怪气地小声重复了付灼怀的话,乖乖走了。

裴邑眼睁睁看着飞凝走了,她又看看师弟,抿着唇不知该不该开口说点什么。付灼怀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裴邑。

许久,裴邑才干巴巴地说:“我看城里还挺热闹的,和江城一样好玩。”

付灼怀没有回应她。

裴邑咳了一下,正想说没什么事情我也走了。她本想去找飞凝,在她院子里休息休息。可这时却听见付灼怀忽然开口说:“柳长春要来了。”

裴邑顿时警觉起来,“为什么?你不是说他有其他事情吗?来这里做什么。”

付灼怀漫不经心地抚着扶手,他反问:“这里本就是幻境,来来去去的又能怎样?”

见裴邑不说话了,他又问:“师姐是因为在乎我的安危才回来的,还是为了林泽池?”

“你生我气不肯留下,却又因为林泽池的话又回来,为何?”

裴邑不明天他为什么这么问,按飞凝的意思,明明他也是想让她来的,且论能力来说,林泽池更弱小不是吗?于是她无奈地说:“我是为你们两人也不行吗?”

“再者,林泽池不就是飞凝吗,灼怀,你是我师弟,以后我肯定是要带着你的,但是林公子不太一样,他对于我和师兄来说只是契约关系,我们要保证他的安全。”

付灼怀却仍然固执,“这不一样,我才是你的师弟。”

“我没说你不是啊。”裴邑只觉得头疼,似乎有点说不清了。“但是修道之人最该保护弱小,我保护他不是应该的吗?”

付灼怀低下头,“所以你还是为了林泽池才来的,不是为了我。”

裴邑说了许多遍,他也听不进去,固执的让裴邑心生闷气,她又说:“我们峰的弟子犯了错,都要认真反省数日,我只是让你在此处好好想一想,你有认真想一下错在哪里吗?”

裴邑见他依然低着头可怜巴巴的样子,想他恐怕是担心自己半妖的身份,又放缓了声音,“你是我师弟,我心里当然记挂你,不要乱想。”

付灼怀终于抬起头,露出了个笑容,“嗯。”

裴邑见他好了,也笑笑,又问:“你刚刚说的柳长春要来了是什么意思?”

“幻境外是清平盛世,可幻境里的世界却是乱世。未来的恒昌王会跟随南平王造反,兵败后,二王被诛杀九族,女眷也尽数自尽府中。”付灼怀顿了顿。“慕德公主则被送回了皇宫,半年后也去了。”

“柳长春是南平王?”裴邑问。

“不,柳长春是跟随在南平王妃慕德公主身边的护卫军统领。”付灼怀沾了点茶水,在桌面上点了两个遥遥的水点。“在这里开始,也要在这里结束。”

“近来南平王要带着家眷拜访恒昌王封地,说的是兄弟谈笑,实则论的是造反。柳长春是公主旧部,他要阻止公主的死,要杀南平王以绝后患,少不了要来这里。”

裴邑没由来地想起她和师兄穿越护阵那时曾见过几道光束,那几道光束中有一道最亮的光芒,光芒的下面有一个模糊透明的身影在徘徊,她并不黑暗,走不出光芒的笼罩范围。

“沉阴护阵下的残魂是公主对吗?”裴邑看着那个水点,护阵下有一缕女子的残魂,应该就是慕德公主。柳长春想杀南平王,也是为了公主吧。“是这个幻境困住了公主残魂吗?”

付灼怀没有说话,他看不见裴邑说的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