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她的付出,也舍不得赶她走。
这是在经历了原生家庭的伤痛后,季林熙给自己制造的安全感。
她将行李箱的衣服整理在衣柜里,拿好衣服去洗澡。
煲汤空隙,傅渠年去旁边生活阳台,将给她买的两件夏季衣服收好放她房间。
季林熙哼着歌洗澡,丝毫不记得自己随手放床上的一件派对服。
看向床上铺着的豹纹裹胸和半身裙,傅渠年下意识蹙眉。
-
晚饭时间,季林熙没什么胃口,呈了碗汤慢慢地再喝。
她数次看到傅渠年抬眼看她,似乎有话想跟她说。
她等了许久,碗里那碗汤被她喝光也没见他开口,只好主动引入话题:“知姐什么时候回国?”
杨知知,杨氏影业的千金,也是傅渠年的未婚妻。
傅渠年抬眼,听不出语气:“年底,她在申请提前毕业,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季林熙点头,问道:“你不是有事跟我说吗?”
傅渠年放下筷子,抬手抽了两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角:“现在没事了。”
他还是想等杨知知那边的事情办妥,再说这件事。
此时他想到的是季林熙衣柜里跟她极其不搭的衣服。
是不是谈恋爱了?怎么会有这么暴露的衣服。
傅渠年突然想到苏理跟他闲聊时提到的一个pua的词。
瞬间心里掀起一阵慌乱和无措,甚至胜过首次错失亿万合同的感觉。
他虽然只比季林熙大十岁,却更像是在扮演着她长辈的角色。他将这种感觉归为中国式家长在子女性教育上的犹豫不定。
此时,当面问很容易把握不准情绪,引起她的逆反心理,权衡片刻,最后只是语重心长地嘱咐一句:“大学不比高中,要劳逸结合别太累着自己,在学校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