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是病了,杜邦带着我在医院的椅子上等待着检查的结果。
做了一系列我看不懂的检查后,那位医生很年轻戴着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
“12岁啊……她的骨骼貌似已经闭合了喽,估计是不会长了,目前怀疑是侏儒症又或者不老症。”
“两样病症都有概率,只能看12岁以后她的心智发育情况了。”
“不老症,拥有两次发病机会,第一次会使身心都停留在发病年龄,第二次发病时,病人会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像是一张白纸失去所有。”
“侏儒症的话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身高不会再次发育。”
他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用手抚摸伽拉泰亚的小脑袋。
“伽拉泰亚小姐这么漂亮,哪怕身高不会发育以后也会是个小美人,没什么影响的。”
杜邦则是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眉毛也是红棕色此时像是一只发飙的红鬃烈马。
“那,要是不老症怎么办?别说些上流社会的家伙们都羡慕患病的家伙这种鬼话弗劳德!”
“就没有办法了杜邦,你知道的,不老症摧毁的那些天才都能组成一个法国守城军了,我又能怎么办?
我要是有能力治好,我早就去当那些大老爷怎么会在这检查病症?”
他无奈的摆手耸肩,杜邦最终也只是一声叹息就带着我离开了。
不老症摧毁的天才们太多了,但……
“伽拉,哪怕是带病,你愿意跟我去顶级的艺术学府学习吗?”
年幼的伽拉点了点头,手中的炭笔在寻找着从什么方位下手。
“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先生,我想,只要我还拥有,我就能创造奇迹。”
“我只想追逐着我的梦想,哪怕有些困难,但没有失去之前我一定会勇往直前。”
……
我想,没关系的,在那之前创造出属于我的唯一的艺术雕刻品。
我想,它会成为一个奇迹,带着我的名字成为历史上的奇迹……
我曾以为那是我即将面临的灾难。
但后来我才知道,那不过只是通往灾难的门票。
……
我来到了佛罗伦萨,这里与我想象的并不相同。
没有金碧辉煌的建筑物,没有可以让三驾马车一起通行的宽敞大道,甚至没有见到贵族之类的人……
这里是一个小镇,碎石混杂着水泥浇灌出来的小路蜿蜿蜒蜒,每个巷子的墙壁都不大相同,乐谱,西洋画,又或是人物画……
画家坐在街头,一位女士将纸币放在画家身前的木盒里,画笔下一切的颜色开始一点一点的勾勒……
落日的余晖下,年轻的小提琴家站在阿诺河畔,落日的光照在他微眯的眼,白皙的脸上仿佛给他的音乐带来一丝即将落幕的忧伤……
这里……真的很美,对于任何一个艺术家来说这里都算是天堂吧?
这是一种待在里面就会受到启发从而让自己更进一步的氛围。
夕阳下的眼眸里闪着点点的红光,马车的布帘随之落下。
“伽拉,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杜邦放下布帘随后拍了拍伽拉的小脑袋。
“很美,杜邦老师,这里实在是太美了……”
……
诺河艺术学院是这里唯一一所艺术学院,也是世界上排名不低的艺术学府。
而我,则成为了这里的学生。
每天跟着老师们学习如何进行人像雕刻,细节,面部,隐喻……
同学们总是比我活泼的多,也大多数都比我有天赋的多,不过这段日子依旧过得很好,因为大家总是能给我带来更多的知识启发。
“伽拉,你这里雕刻的细节不行的哦,要用细刃一点点的刻下来不能用平刃……”
“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