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对方神情,居然是一脸鄙夷,显然是嫌他出手不够大方,李拜顿觉耻辱:“五百两!”
他有这个运道拿到,也未必有这个命花!
来人这才满意,双手抱在胸前,目光落在那本《景泰传》上:“据草民所知,如今帮着皇帝陛下在民间替景泰造势之人其实并非朝臣,而是那官媒所的男媒官——状元凌不语。”
李拜眉头一皱,凌不语,就是那个让曹陆坑了的状元郎,对方连个翰林院都没有捞着。
“怎么是他?一媒官为何做这些……”
话还没有说完,李拜已经反应过来,那凌不语可是得了皇帝所赐的腰牌,可以随时入宫。
换言之,他本就是皇帝的人,凌不语在宫外不仅仅是做媒官而已,还能是枚移动的棋子。
有官身自然是好,但有官身也处处受限,许多事情不能碰,不能挨,不然就要挨御史们的参,但若是白身呢?李拜捏紧拳头,所以!
皇帝从一开始就想用凌不语,刚好曹陆参凌不语,皇帝小儿便顺水推舟,给自己在宫外找了一个好帮手,那状元郎才华横溢,他也是认的,所以这《景泰传》和他脱不了干系。
李拜身子一软,一屁股跌落在椅子上。
来人嘴角轻轻一扯:“那状元郎本就是反贼之后,当年的一帮反贼余后都混迹于三教九流,他身边是有人可用的,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这帮人居功甚伟。”
“巧的是草民也是三教九流之人,无意中撞破原来是这帮人在城中推波助澜,把景泰的事情宣扬得到处都是,草民不站队,只图利。”
李拜审视着这人,说道:“你就为了这点利找来江南?”
“不瞒大人,草民在盛京城得罪了人,仇人正欲杀我,我一路逃亡来了江南,刚好身上没了银子,就顺势过来卖个情报,换点银子花花。”
这人突然笑道:“这仅是草民知道的一部分,若大人还想知道更多,那就得表示表示。”
李拜眉头又皱起,这不知道哪来的刁民,这是铁了心要讹他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