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重卡,就好似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
车上的所有人,分别照着着一个方向不停的攻击着自己目及所致的目标,配合之默契,让人赏心悦目。
看着家里人的变化,我欣慰的笑着。
该说不说,这群以往我眼中温室里的花朵,此时一个个竟然好似一朵朵食人花一样生人勿近。
说每一颗子弹都带走一个丧尸,那有点吹牛逼。
但是在如此环境之下开枪,寻声而来的丧尸越来越多。
可就算是这样,竟然连一个丧尸能够接近重卡的机会都没有。
行动不便的我,被老六夹在腋下跳上了重卡。
我艰难的抬头,透过车窗看着渐行渐远的海城大学,心中说不上来的惆怅。
“这车,啥时候弄的?”我问。
我真的很惊讶,这么牛逼的重卡,怎么我一直没看见呢!
“你昏迷的时候,是韩彬弄的,他说普通汽车很容易被丧尸的身体卡住轮胎,所以他改装了重卡前唇”老六看着重伤的我,心疼的回答着。
“前唇这俩字,最好别在你嘴里说出来,我听着难受”我闭着眼睛嘟囔着。
“那说啥”老六问。
“你可以说前保险杆,虽然多俩字,但是听着正常一点”。
驾驶室里,大家发现我还能开玩笑,都笑了。
“老公,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刘依妹看着遍体鳞伤的我,整颗芳心都在滴血,心疼无比的轻声问着。
闭目养神的我,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醒来的一切都跟大家说了一遍。
驾驶室里,开车的老二,副驾驶的刘依妹,抱着我的老六,还有哭的不成样子的慕程雪。
几个人听了我的述说,不约而同的愣住了,一时间整个驾驶室里静的吓人。
闭着眼睛的我,发现大家都没了声音,最终疑惑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我问。
刘依妹笑着摇了摇头“没事,老公我们就是纳闷,你好好休息,一会就到家”。
也不知道是在家人的身边,我全身心得以放松,还是因为真的伤势过重而浑身无力,迷迷糊糊间我睡了过去。
让我诧异的是,此时,如此混沌的脑袋,我竟然还能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坐在寝室二楼出口的房间,每天漫无目的的看着外边仅有的那一小片世界。
从日出到日落,千篇一律,但是总有一个人,时不时的就会坐到我的身边跟我说话。
那个人说了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但是我却知道那个人跟我很亲近,好似我的亲人一般。
有一天,我突然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我咬断了我胸前的绳子,我吃了一个女人,
我离开时,很多人都在喊我,但是其中有一个声音我记得很清楚。
他说老五,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你自由了。
“老五。。。。”。
我猛的张开眼睛,周围的环境很熟悉,我已经回到了自家的巨大水床上。
我突然的醒来,让整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不在我身边的,急忙赶了过来,在我身边的开始检查起了我的精神状态。
“老公,梦见老五了?”慕程雪心疼的看着我。
稳了稳心神,并没有说什么,环顾了一圈。
几个女孩都在,哥几个也都在,这种感觉,说实话真好。
我咧开嘴,勉强的一笑“二哥,藏个毛线,拿枪是对的,如果我变了,直接开枪打我”。
老二讪讪的将背后的霰弹枪拿了出来“老三,我现在怀疑,你可能已经对丧尸病毒免疫了”。
对于老二的说法,我不置可否的苦涩一笑“应该是”。
别的先不说,就昨天晚上被人那顿咬,今天还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