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了皇城最大的酒楼,谢安寥还嚣张地和一个皇城中的世家子弟打了擂台,最后风光大胜。
之后他让齐然留在这里,一个人装成两个人的样子进行对话。
至于他自己,则换了衣服,推开窗子一跃而下,赶去了皇城外,演了一出“抓贼”的戏码。
回到这里,谢安寥猛地喝了几杯水平缓自己的喘息。
然后他开始灌自己酒,在极短的时间里生生灌了两大坛下肚,还不要齐然搀扶,一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出房间,抓着那个世家子不放,口无遮拦地放大话,口吻让人生厌,还上火。
“你再练十年也打不过我,本少爷天赋异禀!”
“今天赢你赢得那么轻松,闹着玩儿一样。”
“这么不服气干嘛,要不然再约一场,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那个世家子年纪也不大,闻言脸色通红,憋着气息忍耐了许久,最后一拳头对着谢安寥的右眼睛砸了过去——!
谢安寥不可置信地“你……”了一句,脑袋发晕,迷迷糊糊地仰面倒地。
“少爷!”齐然忙不迭把他拉起来。
那世家子对着他二人骂道:“娇纵狂妄,自大有病,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
语落他转身就走。
齐然惨兮兮地把谢安寥拖回他们的房间,谢安寥醒过来以后还未醒酒,可也没忘了自己是怎么晕的,他忿忿道:“他怎么能打人打这么重呢!”
齐然小声絮叨:“他还说了以后总有一天要打败你呢。”
谢安寥头昏脑胀,没听清楚,只听到了“还要打你”这几个字,当即捂着那只被打的眼睛,惊吓过度地“啊”了一声,然后道:“快进宫!”
他还没忘了自己的任务,“我得去给我姐传消息。”
言罢他费力起身,一条手臂搭在齐然背上,催促着他快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