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终归是让人不太舒服。
再一联想,那只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就让人更加奇怪,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感觉。
关于心中想知道的事情,慕泠槐到这时已有答案,不再追问。
对于那画上几人的身份,她也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散发已经盘在一处,慕泠槐垂眸,目光从卞良哲脖颈间掠过去,到底是忍住了,老老实实把发簪插好。
“陛下是担心,会冒犯先帝吗?”慕泠槐道:“无论怎样,那也算是先帝遗物。”
卞良哲脑海错乱一瞬,直接将慕泠槐口中的“先帝”理解为他父皇,心中别扭才终于消失,说出与这个话题毫无边际的一句话:“阿槐最懂事了。”
当夜,卞良哲没有随慕泠槐去她宫里休息,而是在御书房里坐了一整夜。
他灭了房内大半烛火,只留下面前的那一盏,目光放在远处书画之上,只是偶尔眨一眨眼,可是那眼睛看着的方向,一夜不曾挪动丝毫。
次日早朝,有人传言,陛下不知何故大怒,将进言问候边关战事的几位官员各打了十大板。
又有人说,那几位并非是因为问候了边关战事,而是问了陈王。
慕泠槐得到消息,唤来马骐,给了他三丸药,“把这东西给卞良寻送去。”
马骐接到手里,犹豫须臾,问:“说什么呢?”
慕泠槐沉默许久,道:“送过去便好,什么都不必说,只需要让卞良寻知道是你送过去的药。快去快回,别让除她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发现你去过那里。”
马骐垂首:“是。”
慕泠槐:“还有,你今日出宫后,给段凉绝送个消息。”
她说到这里就顿住,马骐意会过来,凑近些许,慕泠槐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马骐听完后震惊一瞬,在瞥到慕泠槐满脸正色后,再不敢有任何迟疑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