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周婧芙想的法子?”
安与时听到消息的时候都乐了。
闻夏也乐:“是啊,听说安应珍之前离开京城的时候,没少花银子,后来安应珍死了,那些银子相当于打了水漂,加上安应淮心里多半是有气的,对周婧芙也没那么大方了,所以现在周婧芙为了去出门露个脸,是四处搜刮,到处变卖,才去珍品格买到了最新的衣裳!”
“恐怕安应珍不仅是因为离开上京城花光了银子,之前想着法的想害我,不也大出血了吗?”安与时嗤笑道。
就安应珍那个人,安与时自认还是有些了解的。
一直都很喜欢四处走动,还很希望彰显自己的大方,花银子如流水不说,还经常要安家来善后。
自然,更早的时候,是周家在善后。
就安应珍当年出嫁那点嫁妆,早就败完了。
不然也不至于动用孟家的遗产去到处充脸面。
现在么,想必周婧芙在安家的处境已经好不到哪里去了,才会在捉襟见肘之下到处变卖东西。
“那个什么才子诗会,在什么地方?是哪一日?”
听到安与时这么问,闻夏立即就笑了。
她就知道自家女娘肯定有
兴趣,所以早就都打听出来了。
“诗会就在后日,地方么,是在上京城最大的茶楼,那里是年年都要举办诗会的老地方了。”闻夏很是期待自家女娘回如何做,干脆坐下来接着道:“女娘,奴婢还听说了,周婧芙想着那一天艳压群芳,还找京中最会做胭脂的巧娘子定做了一盒梅花胭脂,明日去取呢!”
安与时顿时眼前一亮:“她明天还会出门?那可太好了,你去让青竹安排一个……老汉,让他按照我的吩咐,等周婧芙出现的时候……”
一番吩咐下去,闻夏听得眉飞色舞。
她都恨不得时间赶紧到后日,如此才能看到一场大好戏!
而安与时也不闲着,立即叫人备上笔墨纸砚,用最快的速度把脑子里东西都写下来,亲自连夜送到了楼家。
自打前几日宣王府成了逆王府,楼家人全家上下,除了那个邹氏,就都释放了。
逆王府谋逆之案证据确凿,楼家洗脱嫌疑,不仅被放了,大过年的,皇帝还亲自,慰问了一番,也算是给足了体面。
也是知道因为此事,上京城里肯定会闹出不小的风波,所以安与时除了提前安排人去楼家帮着打扫
了一番,一直没出过门。
就连不少求诊都推拒了。
现在再出门,一路上发现大家光是对着裴府的马车都退避三舍,她就知道,这会裴允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直接办下这么大一个案子,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
就连到了楼家,也是一大家子人一起出来迎的,倒让安与时有些受宠若惊。
“楼老夫人,楼大人,还有各位,新年伊始,小女在此祝你们遇难成祥,安稳顺利!”
安与时不会说很漂亮的吉祥话,只会说这些。
可这些就是楼家人此刻最为受用的。
“是,自然是!”
楼老夫人眼里闪烁着泪花,对于楼家经历的这件事感慨良多。
“楼家有此一劫,是我们自己没能拎得清,是自己眼瞎!但是如今,一切都过去了,本该是我们去裴家拜个年的,却又担心这风口浪尖的,反倒又让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到时候再连累了你们,却不想你先过来了……”
说到一半,楼老夫人惭愧地抹了一把眼睛。
楼朝雨连忙上前搀扶,宽慰道:“祖母,快别这样说了,她又不是外人,您这般客气,小心折了她的寿数!”
这些话,加上她俏
皮的表情,倒是让气氛好了不少。
楼老夫人气急,又好笑,没好气地打了她一下:“人家可是我们祖孙的救命恩人,又为了咱们家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