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听约克说威尔逊先生的贴身仆人提过,威尔逊先生对巴思的耐心只有六个礼拜,不由得笑出声来。
“是了,虽然是为了治疗痛风的毛病,可是我猜威尔逊先生也不大喜欢那个地方,我想韦茅斯也许是个不错的地方,那里的海水疗法也很出名。”夏绿蒂顿了顿,又接着补充,“威尔逊先生一走,哈斯维德老夫人也准得离开这里,她之前就和我抱怨乡下单调枯燥的生活不适合她的胃口。”
“要不是威尔逊先生和夫人愿意留在这儿,哈斯维德老夫人不是去伦敦,也许就去海边了。”
“才过去了几个月,伦敦闹出来的事情也该消停了,按照她老人家的个性,反而伦敦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呢!”
“唉呀!”约克突然拍了拍大腿,“小姐,你一提到伦敦,我就想起来了,今天邮差送来了一封从伦敦寄过来的信,那时候都没人,伍德太太就叫我把那封信给熨烫干净,这下好了,全给我忘记了,我得赶紧下去。”
夏绿蒂赶紧点头放她下去,接着又重新举起酒杯,一边喝着杯子里的白兰地,一边用刀把冷咸肉切下放进自己的嘴里。
等她吃饱喝足,这才又重新穿上外裙,打算去起居室或者客厅坐一会,和其他人聊一会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