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译此时基本已经知晓,李费武确实是被冤枉,是以对着张有魁厉声喝道。
“大人恕罪,小人什么也不知道啊!”
张有魁此时内心凌乱至极,但他知道得罪陆译最多打板子,胡乱攀扯,那可是会送命的,索性直接推了。
“撒泼放刁,来人!重打十大板。”
很快,外面就传来张有魁痛苦的哀嚎,打了好一会,行刑完毕,衙役又把他架了进来。
“张有魁,如何,想起什么了么?要不要争取一下坦白从宽?”
陆译笑着问道,一脸真诚。
“大人饶命啊,小的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张有魁此时却是再也不肯透露其他任何信息了。
“嗯,你是不是真不知道,本官自会查明,本官想告诉你的是,本朝律法可是诬告反坐,且罪加三等的,你可听清楚?当然了,本朝律法亦是鼓励坦白从宽的,自己下去好好体会吧!”
陆译语重心长的说道,说完摆了摆手,示意牢头把张有魁带下去,转头又继续说道。
“李费武你的案子本县已经查明,确有冤屈,故此本县对你即刻释放,但是此案本县还需继续查明清楚,待一切查明清楚后,也会在公堂之上对此案一干人等进行正式判决,你可有异议?”
“草民感谢青天大老爷,草民无异议!”
李费武闻言也是大喜,感觉自己这是从生死边缘又回来了。
陆译听到李费武对自己初步判决,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也是挺高兴,但此案现在看来涉及颇广,甚至还可能存在妇女拐卖,人口失踪等其他情况,现在在案子还未查明清楚的情况下,是绝对不可公开处理的,是以想了想又补充道。
“嗯,如此甚好!吕牢头,秦柯,你们两人乃是本县特许在审讯现场旁听之人。此案情况颇为复杂,很多细节也还尚未查明,且本案可能还涉及到官员贪腐与玩忽职守等问题,故此本县要求对本案审讯的相关情况需要严格保密。但凡今日参与本案审讯之人,包括外间一干衙役等,均不得泄露。若谁敢乱传乱说,一经发现,本县将严肃处理。如此说明,尔等可是清楚?另外张有魁与本案有直接关系,即日起单独收押,禁止探监!”
“卑职清楚,谨遵大人要求!”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