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来到苑瑟的书房时,就见苑瑟失神的坐在地上,手里死死的攥着什么,手心里的鲜血刺破了他的手心。
鲜血滴到了他的白衫之上。
“主子!”怀瑜赶紧上前,“您这是怎么了?”他赶紧去查看苑瑟的手,“您的手都破了,怀瑜这就去拿止血药膏。”
苑瑟张开手,莹白的断簪已经染上了他的血,如同自己白衫上的落梅。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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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景娋从国师府跑了出来,左桃赶紧撩开轿帘。
萧景娋进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向皇宫的方向。
右栀轻擦萧景娋的脸,“陛下这哭的厉害了些。”
萧景娋挑了挑眉,“不装的厉害些,如何骗过蕙质兰心的国师大人。”
左桃递给萧景娋一杯茶,“陛下快喝水。”
萧景娋点头接过。
马车到了宫门口,右栀撩开轿帘,“陛下睡着了,你驾的平稳些,咱们直接进宫。”
南一点点头,架着马车进宫,到了寝宫,南一进入车厢内,将睡着的萧景娋小心翼翼的抱进殿内。
一个时辰后,宫门打开,传令公公出了宫门,骑马驶向国师府的方向。
怀瑜看着碧水湖边聊得正欢的两人,小跑过去,“主子,宫里来传令的了。”
“宫中传令?”苑瑟皱眉,“请进来吧。”
怀瑜点头,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领进来一个公公模样的人,他看着苑瑟和宋炎弯腰行礼,“国师大人有礼,小世子有礼。”
苑瑟还以为来的会是右栀,亦或者是左桃,没想到是洒扫宫人。
“可是陛下有何口谕?”
宫人从怀中拿出一块黄金令牌,苑瑟和宋炎立马跪在地上。
宫人这才说道,“陛下口谕,近日身子不爽,无心操持朝政,即日起休沐五日,若有事皆上奏国师,一切由国师定夺即可。”
说完之后,宫人收回令牌,“国师大人,小世子,起身吧。”
宋炎扶着苑瑟的胳膊,两人一同起身。
苑瑟有些急切的问道,“陛下身子不适?如何不适?”
宫人摇了摇头,“陛下的实情,恕小的不可相告。”
宋炎从怀里取出一块银子,扔给宫人,“现下可说了?”
宫人笑着收起银子,“具体的事小的也不知,只知道陛下今日派出了许多侍卫出宫,听说是去寻什么东西。”
“之后陛下竟从宫外回来,南一侍卫亲自抱着昏睡的陛下进的寝殿,期间也没有传太医。”
“一个时辰之后,右栀姑姑便让奴才来传旨。”
“奴才出殿时便看到左桃姑姑领着御膳房的人去了陛下的寝宫,小的也只知道这么多了。”
“小的还要去给别家大人传旨,便不多待了。”
“小的告退。”宫人说着,便后退两步转身离去。
怀瑜领着宫人出府。
宋炎皱眉看着苑瑟,“陛下这是怎么了?”
苑瑟皱眉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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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一道黑影悄然落到皇宫的房檐之上,黑影像是一道风一般,极快的穿梭在各个宫殿的房檐之间。
突然,他停住了。
黑影的视线被下方的人所吸引。
黑影所在的位置是大萧国皇帝陛下的寝宫,此时的寝宫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红衣女子在月下饮酒。
红衣女子坐在石桌上,抬头望着明月,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将烈酒灌下肚。
似是喝多了,女子的手都软了,莹白的酒杯顺着她的手指滑下,掉到地上,红衣女子也朝地上摔去。
黑影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了红衣女子身边,他搂住女子的腰,托住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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