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曾听军师说,当年大人驻守梁山泊旁,那一百零八将都不敢犯大人城池,想来如今对付关胜一人也不是难事吧。”
“哎呦,我的大太子啊,咱可不带这么难为人的,我当年是据城防守才让那些人不能伤我子民,现在这打大名府可是攻坚,我一介文人,身无三斤肉,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大刀关胜的对手啊。”
一旁的兀术缓缓点头道:“是啊,不过我记得曹荣有一子名曹宁,当年还同孤在黄天荡同战高宠,武艺应该远在关胜之上,有他在打下大名可能是个问题,但引兵来河北西路应该不难啊。”
张叔夜闻言当即接话道:“是啊,臣也听闻这曹荣的儿子颇有本事,因此才几次催促他派兵北上,可他却是百般推脱,致使这河北西路盗匪横行,以至于波及我河北东路,臣无奈之下只能暂引麾下人马西进剿匪,平叛安民,后来听闻四太子在河东战事不利,所以也就暂时没有撤军回去,留在这里想着接应一二。”
听了张叔夜一番话,粘罕和兀术的眼中都露出怀疑之色,不过两人都没说什么,只是粘罕端起一杯酒道:“先前是孤错怪河间王了,还请王爷莫怪,王爷心系百姓真乃我大金治国忠良也!”
张叔夜口中连称不敢,端起面前的酒杯与粘罕微微一碰,随即一饮而尽,而兀术则揉揉额头道:“张大人,我等连日赶路甚是劳乏,还请你帮我们安排几间空房暂歇,另外请大人带孤传信一封,命曹荣、曹宁父子引兵五千前来见驾!”
张叔夜急忙拱手称是,随即起身礼送兀术几人,而就在将要走出花厅时,兀术忽地说道:“我记得河间府似乎还有我大金勇士驻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