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而为叔父报仇也将为泡影”,种洌说着转身看向赵斌道:“我知道公子你问这话的意思,那张浚未到川陕就征五年赋税,可见西北将有大战啊。我虽不知公子身份,可潞安州、黄河岸、爱华山、牛头山,这几场大战都少不得公子的身影,想来这次公子也是去相助西军的吧?”
“将军慧眼啊,如此某想邀将军一道北上,不知将军可愿同往啊?”
“怎么,公子莫不是没听清?我这武艺......”
赵斌微微一笑道:“将军如愿随某北上,某亲自上阵,必活擒那完颜娄室,将此贼押来灵前,剖腹剜心以祭忠宪公!”
种洌闻言双目一亮,看向赵斌正色道:“公子所言当真?那完颜娄室武艺深不可测,我虽没见过那大金第一勇士昌平王完颜兀术的本事,但是完颜娄室比他绝对是只高不低!”
“无妨,只要两军阵前遇上此贼,某必擒他!”
种洌看着赵斌,双目微微一眯,“公子对某的兴趣不小啊,凭公子的身份竟然愿意为我亲自上阵擒敌,却不知究竟是有什么需要某效力的地方啊?”
赵斌却微微摇摇头,神情郑重地看向面前的种洌道:“将军远离军营已然有四载光影了吧,我也只是感念种家军数代威名,不忍就此至于将军这一代,因此想请将军随某前去两军阵前,一来报忠宪公大仇,二来扬种家军威名!”
种洌闻言沉默许久,最后转身来到种师道碑前,抬手抽出三支清香,随即接着烛火引燃,捧在手中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随即将清香插入香炉之中,静静的看着袅袅飘起的青烟。